種地步,竟真獨自回了永州。
見鳳莘沒有出聲,旁邊的下屬小聲議論:“別亂喊,我們可不承認這個嫂夫人?!?/p>
“就是,成親三年,還沒見大人笑過呢?!?/p>
夏瑩聞言,勒著韁繩的手緊了緊,目光閃了閃。
“閉嘴!”鳳莘蹙著眉頭呵斥。
眾人瞬間閉嘴,不敢再多言。
鳳莘夾緊馬腹,率先跑了出去。
“大人,那邊是小路,不是官道!”夏瑩見鳳莘偏離路線,在后喊道。
一旁的同僚推了推她:“楚家好像葬在那邊,大人每年都要去祭拜?!?/p>
夏瑩目光一閃,勒緊韁繩追了上去。
……
鳳莘停在葬著楚家老小的山坡下,看到天空有炊煙升起,神色莫名。
此時,夏瑩追了上來:“大人!”
鳳莘停下腳步,回頭皺眉看她:“何事?”
夏瑩上前一步,仰頭與他四目相對:“大人,我心悅于你,想人前為你殺敵效勞,人后為你洗手作羹湯?!?/p>
身為不愛紅妝愛武狀的錦衣衛,她一旦動了情便不愿拘泥于心。
“咔嚓”一聲,是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兩人聽到動靜警覺望去。
只見葉凌月拎著籃子孤身站在不遠處,她近乎和大地融為一體,臉色蒼白得不像話。
萬籟俱寂,耳邊只有風吹過的聲音。
葉凌月站在山坡邊望著鳳莘,耳畔還回旋著剛才聽到的話。
她再也呆不住,狼狽得只想逃離。
鳳莘見她轉身要走,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溫怒道:“葉凌月,你做戲還要做多久?”
葉凌月腳步一頓,抓著簍子的手更緊,勒得手掌生疼。
時至此刻,他竟還認為自己在做戲。
鳳莘見她依舊沉默,徹底怒了:“我此次前來不是尋你回去,你要再鬧下去,無人替你收場!”
聞言,葉凌月只覺心底凄涼無比。
“民女告辭?!?/p>
她沒有回頭,朝著下山的路一步步走去。
許是背后的視線太過灼人,她加快了步伐,一刻也不愿多留。
鳳莘見狀,眼中跳動著怒火,冷哼著朝葉凌月截然相反的方向駕馬離去。
獨留夏瑩在原地,看著兩人一左一右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好像知道,為何這么多的差事,霍大人獨獨選了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