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會自己走。”
賀宴忱卻還是下意識站直了身子跟她拉開距離,有些緊張地看向上官煙,像是生怕她誤會似的,放輕了聲音:“棠兒,你要去做什么盡管去做,我在府里等你回來,等我們都冷靜下來,再好好談談,可以嗎?”
“不必,”上官煙幾乎是不做猶豫地拒絕了他,打量了賀宴忱跟沈倩兒一眼,冷道,“另外,請溫公子別忘了,本公主已經給過你休書,我與你早已沒有任何關系,若是溫公子現在要以這種情況糾纏于我,那不好意思,公主府留不得你!就請你另尋住所。”
大抵是沒想到上官煙竟會如此做,賀宴忱眼里盛滿了震驚。
“棠兒,你要對我如此狠心嗎?”
“我這樣就算狠心了?可我現在做的不及你這三個月對我的萬分之一!”
上官煙冷冷看他。
賀宴忱一時啞然,只好道:“我那么多物件,你總歸讓我回去取。”
“也不必了,我已經讓阿骨朵全燒了。”上官煙再度冷聲道。
賀宴忱當即僵在原地,不可置信:“你真燒了?”
他記起昨日回府時,阿骨朵確實說了這種話,可他只當是阿骨朵為了氣他胡說的,可上官煙說出來,他才知道她竟是真的將東西全部燒了!
上官煙懶得同他再多言,大踏步走向了蒲察晟。
“阿晟,我們走吧,生辰禮要開始了。”
她不顧身后的賀宴忱是何反應,翻身上馬,同蒲察晟疾馳離開。
獨留賀宴忱定定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直到身旁的沈倩兒小心翼翼湊上前來:“夫君,公主不留我們,那我們先尋個下榻之所,讓倩兒看看你的傷口吧。”
然而,換來的是賀宴忱近乎冷漠的拒絕。
“不要碰我,我要在這里等棠兒。”
沈倩兒抿緊了唇:“那你讓我替你換個藥可好?你額頭的傷口已經裂開了,倩兒看得心疼。”
聽見這話,賀宴忱臉色驟然一冷,嗤笑。
“怎么,你又要用忘憂草讓我失憶嗎?”
沈倩兒渾身一怔,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