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摸了摸胸口,這里,堵得慌。我難受。
我本來,可以健健康康的……
卻被許妍朝毀了。
沈書謹抱著我,輕聲哄著,等回家躺下,就不難受了。
我不回家。
那去哪兒啊?
我瞇著眼,揪住他的臉,你跟我回家。
沈書謹深吸了一口氣,若初,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沈書謹的……替身。他找別人來氣我,就不允許我找別人氣他嗎?
他笑容發僵,可以,很公平。
我勉強高興了一些,摟著他的脖子,那正好,你跟我回家躺躺。
話音剛落,我就被人攔腰撈起,抱坐在腿上。
剎那間,一個堅實的懷抱將我禁錮在狹小的空間里。
男人的氣息極具侵略性。
額,你、你干什么?
不是要回家跟你躺躺?
他的眼底燃了一簇火,危險又迷人。
我呼吸越來越急促,不行的,我只是氣一氣他,我們不可以……
沒什么不可以。
他低著頭,聲音掃過我的耳郭,很刺激的,要不要試試?
我盯著他的喉結,渾身要被燒著了似的。
不行。
沈書謹本人也不行?
嗯?我腦袋有點沉,仔細分析了他的話。
沈書謹,那、可以——
話沒說完,他便吻住了我。
欲望在黑暗中baozha開來,席卷了理智。
這么乖,還認人啊?他輕聲說,放輕松,時間還長呢。
……
夜深了。
沈書謹穿著浴袍,靠在陽臺。
客廳里彌漫著煙味兒。
自從改行經商,他就染上了抽煙的毛病。
若初好不容易睡著了,也睡不太安穩。
他不想吵醒她。
干脆坐到客廳來。
黑夜將他籠罩在影子里。
尼古丁吸進肺底,又緩緩吐出,才能勉強壓下心底的煩躁。
他打了個電話。
哥,這么還不睡,找兄弟干什么?
沈書謹說:許家當年對若初動手了。
這句話,他憋了很多天,要不是忙著接若初回家,他恨不得立刻把許家掀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