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點難過呢?
我心里有些疑惑,不過也沒去多想,給陸春和梳洗后就累得躺在床上。
直到我躺到床上,我都覺得在做夢。
每天跟我一起吃咸菜的室友突然成了富婆,碰瓷還碰到自家親哥頭上,這是什么吊詭的事情。
想著想著,我就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我是被陸春和的鬼叫聲喊醒的:臥槽,郁言,我怎么在家啊!
我把頭埋進被子里,腦子完全不能思考,含糊不清地說:你哥帶你回來的。
陸春和瞬間哀嚎起來:臥槽我哥!!怪不得我印象里看見他車牌號了。
好家伙,原來你知道那是你哥的車才敢碰瓷啊,我還以為你真刑呢。
她抓了抓頭發:那我沒說什么羞恥的鬼話吧?
一說這話,我腦子里就清晰浮現出陸景明一個人站在門外孤獨的背影,瞬間就清醒了。
我坐起來,看著她哀嚎的樣子,有點想笑,問她:你指什么?
陸春和把頭埋到被子里,絕望地說:當然是為了渣男要死要活的話,太丟人了。
原來是這個,那可是說了不止一星半點啊玫瑰姐。
見我不說,她開始搖我,我舉手投降:沒有沒有沒有,我全程捂你的嘴。
她給我抱拳:感恩的心,感謝有你。
說到這,我把她從被子里扯出來:你個狗東西,你不是說你哥高中畢業就去打工了嗎?
陸春和一臉真誠,是啊,他高中畢業就創業了啊。
然后嘀咕道:目前混得還不錯。
誰懂啊,你管這叫打工啊!管這叫不錯啊!
我佩服地向她豎起大拇指,說:既然你醒了,那我回去了。
陸春和立馬把我拉住:誒,你暑假不是找不到地方住嗎?你跟我一起住我家?
我震驚地看著她,不愧是我親愛的室友啊,咱倆想一塊去了。
其實我之前是打算問她要不要跟我暑假一塊租房住的,畢竟實習點離得很近。
但是現在這個場面,著實有點意想不到,她哥還在家,我住著多不方便。
可能看出來我的顧慮,陸春和立馬說:放心,我哥基本上不回來,你要是不來,我就得一個人住這么大房子,多難受啊。
嗚嗚嗚嗚富婆你真的很凡爾賽。
陸春和開始裝可憐:你也知道,我害怕嘛,家里就我一個人。
我想了想,還是問道:你家沒有其他人嗎?比如什么保姆之類的。
這么大的家,怎么空空的。
陸春和不解地說:沒有啊,我要是住宿,家里就我哥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