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個鞋了。
蕭昭眼尖看見她裙擺下露出白皙的腳趾,他皺了皺眉,所以江皎方才光著腳與葉辰在屋里?
“我……”蕭昭忽地說不出話來,他眼神躲閃。
“你手背在身后拿著啥呢,”江皎光著腳不好站起,現在再穿上步履又有點奇怪,她只得把自己的腳往裙擺里縮了縮。
蕭昭走進來時,不似往常那般,腰間未別著玄青劍,受傷的那只手僵硬地垂在身側,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顯得異常怪異。
“沒什么,”蕭昭不動聲色地將手中握得發熱的瓷瓶一彈,又將手放回身前。
瓷瓶恰好打在了在門外跑動玩耍的小黃,淺黃色的皮毛緩沖了力,小黃“嗷嗚”叫了一聲,瓷黃色的瓶子轱轆轱轆滾落在草地中。
“袁姑娘說,今日結案后,過幾日天氣極好,她讓我來問問你是否一起去踏青,”蕭昭想了許久最后才說道。
“去啊,我倒無事,”江皎兩眼放光,去郊游好啊,放風箏,吃燒烤,多熱鬧啊。
“那無事了,我先走了,”蕭昭攥攥手心。
“嗯,你也注意休息哈,”江皎沖他揮揮手,有些不明白袁媛怎么不自己來說,又不是什么著急的事,不過她光記著給自己涂藥,過會便忘了。
江皎恢復了幾日,腳腕已經消腫了,只留下臉上幾道未褪去的淺疤。
蕭昭好得倒是挺快,還和團在寧城到處巡走,解決了好幾樁事。
不過都是一些不足為道的小事,譬如找到隔壁林媽被偷的雞,回來時蕭昭頭上還插著根雞毛,逗得江皎樂了半天。
又如摘了李老頭后院愈長愈大的馬蜂窩,懲罰了偷菜玩耍打鬧的小屁孩等等。
天氣晴朗,幾縷白云點綴著蔚藍的天空,隨著風的吹動慢慢地挪動著。
“江皎蕭川,快走啦,”袁媛沖著西廂房院喊著。
“來啦來啦,”江皎拎著新制的布包,提溜著步履后跟,由門內匆匆跑來,“走吧,蕭川,”
那布包是江皎按照現代的帆布包版型縫制的,比那木籮筐要方便多了,去醫館時裝上幾本醫書和自己的筆記,往肩上一挎,簡直就是當代打工人標配。
江皎的女紅不好,恰好這幾日空閑,她便從早到晚坐在院子里縫著,有初春的暖陽和朵朵桃花相伴,倒也悠閑。
雖然她織的針腳歪歪扭扭的,但她卻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