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接著勸道:“沐茶,不值得的,你對他分明沒了愛戀之情,為何還要如此?若是為了報復他,我們大可以有幾百種法子。為何偏偏要用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方法?”
“行初,我不是為了他。”蘇沐茶不愿多說。
有些事情,言行初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見蘇沐茶不愿再說,言行初為了不讓她生氣,只得壓下話頭,回頭就去找了孫渺。
孫渺為蘇沐茶女兒的身體忙昏了頭,言行初闖進他藥房的時候,孫渺正揪著胡子翻看藥方。
“你怎么不勸她拿掉孩子?明明沒了孩子她能活更長時間,這個孩子只會加速她的身體衰敗!”向來溫和的言行初第一次沖孫渺發了這么大脾氣。
老頭兒倒也不惱,揪著胡子捻了捻:“這孩子對她有幫助。”
言行初冷哼道:“我倒是想不出來這孩子能有什么幫助。你看看她,瘦的都脫相了!”
孫渺瞥了他一眼:“你小子懂什么?若是沒有這孩子,她的身體才會更加衰敗。這孩子,牽制住了她體內的毒素。她現下這些反應,才是正常的。”
“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受苦!”言行初低吼出聲,“她已經在北漠受了那么多苦,現下好不容易有了轉機,又被胎兒連累成了這副模樣。我怕她堅持不到生產!”
“我還想讓她,讓她多活幾年……”言行初喉頭哽咽,“我一生所求不多,為今之計,只求她能平安長壽。”
孫渺見他這副模樣,搖頭嘆息道:“你倒是個癡情種,她能遇見你,倒是幸運。行了,她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會對她上心,再容我想想法子。”
那日孫渺的診脈,是為了安撫蘇沐茶。
其實蘇沐茶的胎象根本不如他所說的那么安穩,反倒是兇險至極。
稍有不慎,就會連同母體一起死亡。
孫渺將醫書擺了一地,從里面挑出了各種藥方,選了幾十種保胎的法子。
但這依舊無法讓蘇沐茶的身體安穩下來。
僅僅是半個月的時間,蘇沐茶就瘦的脫了相。
整個人藏在衣服里,空蕩蕩的。
言行初覺得,蘇沐茶快要被風吹走了。
孫渺愁的胡子都要被揪禿了,可還是沒有法子緩解蘇沐茶的孕吐。
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