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地說,已經(jīng)失去所有的耐性的她,若不是在這樣的婚禮場合到底要顧及自己的形象,早就賞遲遲不肯動手的祁汐幾個耳光。
祁汐終于把臉抬了起來,平淡道,“宋小姐,做人不可以這樣囂張?!?/p>
宋麗湘愣了一下,然后齒縫中迸出,“你果然是裝得柔弱?!?/p>
祁汐搖了下頭,說,“我沒有裝柔弱,只不過,我不想惹事,但如果有人欺負(fù)我,我也不會隨便被人欺負(fù)?!?/p>
“好啊!”宋麗湘倒像是來了興致,眼睛里泛囂張跋扈的光,“我現(xiàn)在就欺負(fù)你了,你能怎么樣?”
祁汐隨即口齒清晰地報了一個名字。
宋麗湘的臉色瞬間變了。
但令祁汐沒想到的是,宋麗湘的臉色卻是變得扭曲猙獰起來,突然一把拽住她的胸口,就朝沒人的地方去。
現(xiàn)場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包括陳鐸的一些朋友,但因為宋麗湘的父親是宋遠(yuǎn)朗,由于商業(yè)利益上的掛鉤,他們不敢過去干涉,何況陳鐸自己都沒管。
在沒有人的地方,宋麗湘一把就將祁汐狠狠地推倒在地。
祁汐的脊背,重重地撞在硬實的草坪上。
“我最討厭那個女人了,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她?”此時的宋麗湘咬牙切齒。
祁汐是沒料到的,以為宋麗湘會忌憚她聲揚出去。
現(xiàn)在看來,恨意已經(jīng)蒙蔽了宋麗湘的理性。
打架她是不擅長的,但宋麗湘儼然沒打算放過她,一步步地逼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坐不起來的祁汐,一時間有些無措。
驀地——
“宋小姐是嫌宋總最近的煩心事還不夠多嗎?”
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宋麗湘一整個僵住了。
祁汐也怔了一下。
她沒想到,陳焱會來。
宋麗湘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了,但也充滿著不甘心,望向西裝革履的男人,“陳焱,她不過是個‘公主’,你居然過來幫她?”
祁汐終于可以放松下來了,才驚覺,脊背這一下被宋麗湘摔得不輕,腰椎骨居然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