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說男人有新歡這事不可能。
我問他為什么不可能。
他我撲哧一聲笑出來,“喬先生油嘴滑舌是跟誰學的,還真是爐火純青。”
他嗯了聲,“看到你,我下流的一面總是情不自禁跑出來。”
喬蒼用過晚餐后并沒有留宿,他告訴我回新房住一晚,之后幾日都要忙點事,不能陪我。
常老和二姨太大約在特區要待上一個月,期間寺廟香火供奉不斷,一日三次磕頭還愿,求子之心很是虔誠,喬蒼在此期間不僅不能?;貋恚€要盡量疏遠我,給足常錦舟作為妻子的顏面。
因為我的緣故常老和他鬧得非常僵持,兩方都不體面,他不擺出退讓一步的樣子,常老既得不到人又下不來臺,惱羞成怒要是真做點什么,喬蒼現在的勢力未必招架得住,到底也是老江湖,混了幾十年的黑幫,威望不是蓋的。
我故意蠻橫不依不饒摟住他脖子,“這是有了相好的,趕著去討歡心嗎?說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男人想要風花雪月,都是這么扯謊的,其實哪有那么忙。”
他笑說的確發展了那么一兩個。
“吶,我想想,看是何方神圣,連我都不是她對手,搶男人搶到我床上來了?!?/p>
“姜小姐有法子應對嗎?!?/p>
我說愛來不來,我自己過得更清閑。
他怔了怔,旋即悶笑出來,我扭了扭身子,小蠻腰在他視線里極盡風騷,“喬先生留著腎戰新歡去吧,頭幾次越勇猛女人越死心塌地,都是床上老手,下面那家伙可得爭口氣。”
我離開他我這副渾然天成的媚態撓得他心癢難耐,他伸出舌尖非常狂野舔了舔上唇,一只手扯住領帶,一邊松解著一邊朝我跨過來,我嬌笑著躲閃,正在他將要把我撈進懷里時,秘書站在門外喊了聲喬先生走嗎?
他身形一晃,我趁機從他指尖逃脫,媚眼如絲甩了甩長發,“要么去陽臺上?”
他眼睛里的欲火閃了閃,只差一把火就可以燃燒起來,秘書試探著推開門,將半個身子喬蒼的自制力相當厲害,他在這樣關頭非常鎮定呼吸了兩口,便將一身火熱秘書說好,他朝我鞠躬示意,先一步走出去,喬蒼站在距離我不遠的玄關,他眉眼間笑容霸氣又性感,“回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