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探底,看常老會不會插手,喬蒼除了自己還有什么同黨,他猜到幕后主謀是我,又是否對我再度放寬底線,縱容我的算計,這些我必須摸清才能走下一步狠招。
這批貨在廠房藏匿了十天,喬蒼每天回來陪我吃午餐,晚餐偶爾,夜里沒有留宿過,飯桌上我幾次旁敲側擊他的行蹤,他都很少開口回應,非常諱莫如深。
市局埋伏的警察在撲空這么多日后有些沉不住氣,王隊長換了好幾撥人,一直堅守到第十一天傍晚,蔣老板終于在八點多在特區江南會所露面了。
不過應酬的人不是喬蒼,而是韓北,似乎掩人耳目的套路,這樣大的事喬蒼不在,很容易被人認為不是交易日,出手才穩妥保險,又或者喬蒼有所察覺,這批貨被條子盯上了,甩不開了,自己金蟬脫殼,拖蔣老板一個人下水。
他狡猾又睿智,城府高深莫測,什么結果和轉折都有可能發生。
我躺在床上握著手機,一直等到十一點,王隊長始終沒有聯絡我,倒是喬蒼出乎意料回來了。
我一邊驚訝問他怎么這個時間還往這里趕,一邊不動聲色把電話塞在了枕頭底下。
他沒有發現我的動作,走過來上床抱住我,直接脫我的睡衣,在我脖子和我被他翻了個身背對他,他在我身后窸窸窣窣“很多天沒有嘗你的味道,我怎么魂不守舍。”
我眼神往枕頭瞟,生怕手機忽然響起,我不著痕跡把手伸入底下,摸索到關機鍵按住。
手機傳來輕輕一顫,我長長松了口氣。
喬蒼滾燙的掌心從我我扭頭看他,“你不是說我瘦嗎。”
他上半身微微后仰,留出空間仔細打量我他這句話激起我心頭的漣漪,我一時愣住,腦海中無數可能閃過,最終聚集在一處,碩大仿佛鮮血寫下的紅字觸目驚心,對未知的恐懼變幻成一把鑷子,揪住了我的心臟。
我倉促失神間喬蒼他做完后連洗澡都沒有顧上,便匆忙離開別墅,漏夜乘車回他和常錦舟的新房,我躺在凌亂的床上,盯著天花板眼睛不眨熬到了天亮。
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灑入進來,我猛然驚醒,從床上坐起,凝視旁邊的梳妝臺愣了許久,我腦子一片空白,我在心里不斷追問是嗎,會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