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種解釋還有其他的解釋嗎?
君煜真是心思深沉環環相扣。
先是司機猥褻再是被埋伏受傷,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人面對這些都要心軟,更何況池暖?
“你……也這么覺得嗎……”
杜菁菁這么說,君云澤也這么說,難道真的只是君煜設下的一場鬧劇。
池暖唇角的笑意苦澀,帶著明顯的自嘲意味。
“池暖,記住我說的話,一定不要對君煜動心。”
對魔鬼動心?
除非她是瘋了。
池暖笑著點點頭。
“我真的很累了,這次逃不開我也不想繼續再逃了,索性就隨他了,三個月以后他總會玩膩的。”
“如果三個月后他還是不肯放你走呢。”
池暖渾身打了個冷顫。
如果三個月后還不肯放她走。
會有這種可能嗎……
池暖唇角僵硬,“不會有這種可能的,君三少閱人無數不會看上我這個小玩物在我身上多作停留。”
君云澤看她此番言語作踐自己也只能暗沉了眼眸。
“時間不早了,我再不進去雞湯都要涼了,君老師,我們下次再聊。”
她是真的不想再聊君煜,只要提到君煜就會手腳冰冷渾身發寒像是被人鎖住脖頸窒息一般的痛苦。
君云澤一把抓住池暖的手臂,語氣堅定認真。
“池暖,如果出了任何事,一定要打給我。”
君云澤堅定的點頭,“我會幫你。”
“謝謝。”
池暖拂開君云澤的手跑進廣越。
君云澤低垂著眉眼望著方才握過池暖纖細手腕的手掌,一雙黑眸閃過凄厲的冷茫。
……
病房里只有君煜一個人。
他臉色很臭,眉毛狠皺著打了一個結,手上拿著一根煙在抽,空中都升騰彌漫著嗆人的煙圈煙霧繚繞的。
今他臉上的狠意一點沒消臉色病態蒼白的難看,左手背上插著針管打著點滴。
男人只穿著一襲普通的病號服,卻一點不妨礙男人渾身上下強大的氣場。
“君三少,你要的雞湯。”
池暖把保溫壺放到病床床頭柜的桌角。
聽到池暖的聲音,君煜唇角譏諷的向上抬了一份,他點了點煙頭,漆黑的星眸中全是對我的不屑和嘲意。
“剛才去哪兒了。”
剛才去哪兒了?
不就在廣越嗎……
君煜將煙頭摁到桌子上摁滅,“見了誰。”
見了誰,見了君云澤……
聽君煜這語氣,似乎是已經知道她見過君云澤了。
“怎么?對你高中的代課老師念念不忘?逃跑想到君云澤,現在回到我身邊想著的還是君云澤。只可惜只要我不肯放手你們兩個一輩子都不能在一起。”他冷笑,“我真好奇,君云澤難道真的能看上一個我睡過的女人?一個二手貨他倒真有興趣。”
二手貨……
池暖握緊自己的手,臉上的表情都有幾分的扭曲。
“我是二手貨君三少又是幾手貨。您包養了不知多少女人,兩只手都數不過來早就是被無數女人用過的n手貨。”池暖咬唇,“君三少您自己就是n手貨,又憑什么嘲諷奚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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