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暖撫著自己心律不齊的胸口目光躲閃的看向別處,直到心跳聲逐漸的平緩才松了口氣走到君煜的身邊。
“起來了,不是要去名揚墨苑嗎,別睡了。”
池暖掀掉他身上披著當薄被的外套,丟了片濕巾就貼在他臉上,“起來了!”
她聲音太大,震的他耳膜有些痛,他微蹙起眉眼狹長的眸也輕輕睜開,那雙棕櫚色的瞳仁不似昨晚那般炯炯有神,清晰的疲倦印在其中。
“吵什么。”
他的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都是亂的,最煩的就是睡覺時被人吵醒,他起床氣一向就大。可此刻聲音沙啞反倒是把其中的戾氣磨掉了幾分。
“你昨晚沒睡?”
池暖疑惑的看著仍舊皺著眉的男人淡淡道。
“嗯。”手放置在太陽穴輕輕按壓著,眉眼又閉上了幾分,過了半晌覺得舒服了些也清醒了些,便抬眸看了池暖一眼,眼神也有些怪異的飄到了電腦上,將電腦關了機。
池暖沒看明白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她一屁股坐到書房的桌上,“今天是曉唯孩子的百日禮,要抓周的,不是也請了你嗎,可不能不去的。”
君煜有些煩躁的吁了口氣,“知道了。”
他動作僵硬的站起身走近洗手間洗漱了一番。
做完這一系列事后,人也清醒了。
停靠在墻上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三十五,卻是晚了。
君煜把衣柜里面一件紅色的禮服拿出來丟到池暖的身上,“穿上。”
池暖滿臉驚訝,“什么?”
“衣服,換上。”君煜橫抱著手臂審視的打量著池暖,“難道你就穿著這一身休閑裝去?”
池暖心道我跟曉唯什么關系,我就算是穿著睡衣去曉唯都不會多說我一句。可畢竟去名揚墨苑的不只有她一個,還有帝世的,而且杜云溪南風蓮這些全都會去,其他人都穿著得體有禮的如果就她穿的這么皺巴巴的,多不上臺啊,程堯那個嘴碎的肯定會損幾句,她可丟不起那個人。
只是……
君煜這里怎么會有這種衣服?
還是女人的禮服?
池暖眼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些,不由得想到了網絡上有些評價君擷老師的話。那些人說君擷文筆細膩說不定是個女人,如果是男人那也是男人中的女人,而且說不定還是個“同志”。
同志這話說對了,前半句……咳,難不成君擷老師真的又異性女裝癖?又或者是君煜有那方面的愛好?
君煜略微不悅的挑眉,不悅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沒什么表情啊……我就是覺得這裙子好看,呵呵,這裙子真好看。”
他有些不相信她說的話,眼含懷疑的看了她一眼。
“呵呵……”池暖被那眼神看的身子縮了縮,“那什么,我穿這衣服君擷老師不介意嗎?”
她可看到這禮服后面的銘牌還沒有拆,一看就是新買的,萬一是君擷老師喜歡的,她卻不識時務的穿了那君擷老師不虐死她懟死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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