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雷龍皺眉:“你還有師父?”“龍哥,你這就瞧不起人了哈!我怎么不可以有師父了?你看我現(xiàn)在混得不是很好么?”蔣大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看到了么,杜嘉班納定制款!”然后,亮了亮皮鞋:“看到了么?牌子,郎丹澤!光這雙鞋就十二萬八千六......”“我特么問你這些了么?”雷龍喝道。江寧卻笑了笑。對方連價格記得都這么清晰,說明虛榮心很強,就靠著這身行頭闖江湖呢。打消人積極性就很不禮貌了。他示意雷龍不要壓制對方炫耀,然后倒上一杯酒遞過去,“嘴都說干了吧?喝點潤潤!”“哎呀,太謝謝江先生了。”蔣大頭見江寧親自遞酒,感覺自己很受重視,一臉自豪道:“我能有今天這個成就,全仰仗我?guī)煾浮!崩堅谝慌灾狈籽邸3删停磕阌袀€屁的成就?穿了十幾萬的皮鞋就算有成就了?蔣大頭啊蔣大頭,以后我可不說你是我朋友了,丟不起那人!江寧卻一直笑瞇瞇地盯著蔣大頭,問道:“所以呢,你師父是誰?”“我?guī)煾附嘘愑心辍!笔Y大頭說道:“他以前在境外賭場混,是近幾個月才來到了海城,剛好被我遇見,師父看我激靈,就把我收到他門下了。”“陳有年?”江寧皺了皺眉:“這名字怎么聽著熟悉呢?”猛然間,江寧想起,貌似上一世在公海賭船上,千佛圣手白玉山被手下設(shè)計陷害,眾叛親離,唯獨那位叫陳有年的徒弟,一直不離不棄。而當(dāng)晚陳有年的一手精湛賭術(shù),也是讓江寧十分驚嘆。不過,事發(fā)后陳有年被丟進了海里,江寧出手及時,才保住了白玉山的一條命。白玉山當(dāng)時望著大海,只嘆這世間得他真?zhèn)髦挥兴@徒弟陳有年。陳有年的死,讓他悲痛不已。這么說來,陳有年的賭術(shù),在當(dāng)下這個階段,足夠吊打一切了。為了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江寧問蔣大頭:“陳有年是不是有一個師父,叫白玉山?”“江先生怎么知道我?guī)煚斀邪子裆剑俊笔Y大頭還有些驚訝,不過他仔細一想,卻是笑了笑,“想必也是,我?guī)煚斈敲创蟮拿枺l人不知。”“狗屁!”雷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師爺?shù)拿栁揖蜎]聽過!”“我也沒聽過!”雷娜舉了舉手。蔣大頭期待的眼神看向沈凌月。“我也一樣!”沈凌月雙手一攤。蔣大頭瞬間尬住。“哈哈哈!”江寧笑道:“不涉賭的人,沒聽過也正常,不過我倒是知道,白玉山雖然身在東南亞,但是個華人,他在東南亞賭圈很有威望,被人稱為千佛圣手。”“對對對!”蔣大頭連連點頭:“這些師父也跟我說了,我?guī)煚斃蠀柡α恕!苯瓕幧舷麓蛄苛耸Y大頭一眼,心中卻有些疑惑。白玉山和陳有年這等賭術(shù)高手,怎么會收了這個蔣大頭做徒弟?dubo最忌諱話多。所謂言多必失,話多漏財。以蔣大頭的心性,看起來并不像有dubo天賦的,嘴里哇啦哇啦,更像是說書的。不過這些江寧也沒有深追究,說道:“蔣先生,還拜托你帶我拜會你師父一下,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