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捏住她兩只手的手腕,牢牢的禁錮在她的頭頂上,報復似的啃噬著她的唇,把自己的氣息一股腦的全塞進了她的嘴里。
“兔崽子,讓你跟我嘴硬。
”
蘇北檸不服氣,趁著他的手微微松動的空當,一翻身反客為主,輕佻的挑起他的下頜:“慕大少爺好像沒搞清局勢,現在你是傷員,只有你任我宰割的份兒,懂嗎?”
他好笑的輕嗤了一聲:“你想怎么宰割我?”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面團捏的,今天讓你看看姑奶奶的本事!”
她撕開他的襯衣領子,在胸口上又啃又咬的印下一個鮮紅的草莓印,柔軟的小手一路向下,順著肌理分明的肌肉滑過腹肌,落在他的腰帶上。
她本想瀟灑的抽掉他的腰帶,可腰帶扣卻像故意跟她作對似的,怎么也打不開,
反而是她的手,時不時不經意的碰到他的關鍵部位。
慕衍琛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咬咬牙——這死丫頭一定是故意的!
他沒了耐心,重新掌握了主動權,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說:“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中用啊。
”
蘇北檸感覺身上一涼,她欲哭無淚的閉了閉眼——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
……
洗過澡后,蘇北檸幽怨的望著他:“慕大少爺,你現在可是病號!病號!你能不能有一丁點作為一個病號的自覺?”
“來,現在你告訴我,我腎虧嗎?”
她扁了扁嘴,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擠出一個諂媚的笑臉:“不虧不虧,您龍馬精神!”
慕衍琛似乎對她的回答不太滿意,可看她委屈巴巴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折騰她了,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開。
“你弟弟的事有點眉目了,郁杭說半年前他在洛杉磯出現過。
看得出來蘇家為了藏他是花了不少心思的,絕不會讓他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
”
她激動的抓緊他的胳膊,聲音都在微微顫抖著:“那……那你能找到他嗎?”
“你把那個‘嗎’字去了,不過的確需要點時間。
”他沉吟了片刻,“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弟弟難道沒想過自己逃回國嗎?他又不是沒長腿。
”
“北轍他……一定是有難處的。
”
他不屑的悶哼了一聲,看在蘇北檸的份兒上到底沒說出什么毒舌的話,把她攬進懷里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日子過得平淡但不乏味,慕衍琛把能推的應酬全部推掉了,一有空就回來陪她,兩個人越來越有新婚夫妻該有的樣子。
羅姨每天雞湯、參湯變著花樣的給她燉補品,天天盼著她能早點懷孕。
轉眼又是一個月月初,蘇北檸算著應該是到了慕公館舉辦家宴的日子了,她早早的就起來化好妝換好了衣服,還特意給慕老爺子準備了一盒好茶葉。
但一直等到下午,慕公館都沒打來電話,她心里隱隱有點不安,想了想主動把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里的忙音響了很久,管家才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