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娉婷涼涼的冷笑了一聲:“有本事你就去啊!裝模作樣的給誰看?你不去我都看不起你!”
“娉婷!”慕敬嚴左右為難,愁的一個頭兩個大,他低叱了一聲,拉著魏士茹好言好語的勸道,“娉婷出了事,大家難免心急,說的話不能當真。你冷靜點別沖動,回頭我再給你賠罪好不好?”
魏士茹抽抽搭搭的擦著眼淚,嬌怯的說:“我也就是為了你,要不然我才不肯受這個氣呢!”
“好好好,我明白你對我的心意,你先去那邊坐著歇會。”
好不容易把她哄到一邊,慕敬嚴重重的嘆了口氣:“北檸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雖然娉婷平時嬌縱了一點,可也不至于跟人結(jié)下這種深仇大恨啊!”
蘇北檸把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還不等他開口,魏士茹就先一步接過了話音。
“我說呢,原來是因為你啊北檸。你自己得罪了人那是你的事,可也不能禍及旁人啊!這次毀了容能保住性命已經(jīng)是萬幸了,萬一下次再碰到一個喪心病狂的人要拿刀子捅你,難道還要娉婷給你擋刀子嗎?”
“我樂意!輪不到你說三道四!”慕娉婷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的嗆聲道。
“你這孩子怎么不知好歹呢?我可是為了你好,你拿她當親人,她可未必!要不然那瓶硫酸怎么會潑到你的臉上?她也該護著你才對啊!現(xiàn)在你的臉毀了,她卻安然無恙的在這兒站著呢!”
“你給我閉嘴!老賤人你別想趁機挑撥!當時情況緊急,堂嫂也來不及反應(yīng),要是異位而處堂嫂一定也會這樣保護我的!”
魏士茹悲天憫人的冷笑一聲:“嘖嘖嘖,傻丫頭,你被人賣了恐怕還給人家數(shù)錢呢!我跟她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這樣的事要是再發(fā)生一次,恐怕她跑的比兔子還快呢!啊——”
‘啪’的一聲,慕娉婷抓起手邊的水杯猛地朝她砸過去,嚇得她原地一個小跳。
“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她驚魂未定的輕撫著胸口,悻悻的撇撇嘴:“我好心勸你,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
蘇北檸眸色微沉,正色說道:“四叔,不管怎么樣娉婷都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她的治療我會負責到底。我看單憑劉翠她沒這么大的膽子敢給我潑硫酸,之前她曾經(jīng)提過要我去參加董思思的葬禮,我猜她大概是想在葬禮上動手的。”
“為了把我騙過去,她還特意送來一張支票想讓我放松警惕,因為我沒上她的當所以連累娉婷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以劉翠的心機她想不了這么周全。”
“就算為了娉婷,我也會把幕后主使揪出來的!”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魏士茹,清潤的眸子里散發(fā)出少有的凌厲。
魏士茹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忽然,她捂著小腹呻吟著說道:“哎喲~敬嚴我的肚子好痛……可能是剛才娉婷拿杯子砸我的時候受到驚嚇了!敬嚴~你陪我回家休息休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