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齜牙咧嘴的捂著臉從醫(yī)院走出來,手里提著一袋紗布和藥膏,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念叨著:“我呸!什么東西!裝的跟朵白蓮花似的,還以為別人不知道她是個什么貨色呢!”
“慕先生也是個蠢貨,拿這種女人當塊寶,下腳可真夠狠的,老子的鼻梁都差點被踹斷了!哎喲……”
他正悶頭走著,一個人迎面朝他走過來,重重的撞向他。
他踉蹌著后退了幾步,揉著肩膀沒好氣的破口大罵:“你瞎啊?走路不看著點,沒長眼睛?”
那人緩緩抬眼,陰惻惻的盯著他,咧嘴一笑露出幾顆森白的牙齒:“柳先生?”
小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認識你嗎?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跟你那兩只健康的手說再見了。”
那人輕描淡寫的從唇邊吐出一句話,小柳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正要反駁,卻突然被一個過肩摔摔到了地上,疼得他眼冒金星的,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人就騎到他身上扣住了他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折。
‘嘎巴’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過后,他忍不住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他捂著手腕滿地打滾,渾身直冒冷汗,“我的手……我的手!你到底是誰?不就是撞了一下嗎?你至于不至于對我下這么重的手?哎喲……”
“您別急著叫,還有一下呢,您忍著點。”
那人殘忍的一笑,又拎起他另外一只手如法炮制,十幾秒之后,小柳的雙手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扭曲著,手腕像被火車壓過似的,他痛到了極致,幾乎已經(jīng)失去知覺了。
“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后長點心,有的人你得罪不起。”那人瞥了他一眼,幫他打了急救電話才擦了擦手轉(zhuǎn)身驅(qū)車離開。
小柳望著車子駛離時揚起的塵埃,兩眼翻白,連車牌號都沒看清就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慕衍琛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接通電話那端就傳來了張榮的聲音。
“慕先生,辦好了。他敢對慕太太伸咸豬手這未免也太便宜他了!要不……我讓人去把他閹了吧!”
“……不用了,別臟了你們的手。我劃了一筆錢到你的賬戶上,別讓今天辦事的兄弟白辛苦。”
張榮‘嘿嘿’笑了幾聲,也沒推辭:“那我就不客氣了,對了慕先生,要不要我派人盯著那個狗屁導演和小明星?”
“已經(jīng)有人在盯著了,先這樣,有別的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掛斷電話后,他的視線落在手邊一疊厚厚的資料上,第一頁赫然是劉導和岳薇薇的照片。
他緩緩點燃一支香煙,眉眼間閃過一絲狠辣——所有傷害北檸的人,都得付出代價!
次日天一亮,蘇北檸和慕衍琛正坐在餐桌邊吃早餐,羅姨就快步走了進來。
“大少爺、大少奶奶,有一位姓劉的先生和一位岳小姐來拜訪。”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說:“讓他們等著,什么事都沒有大少奶奶吃早餐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