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捏著眉心,強忍著不適,不等緩解難受,抵達酒店后,謝景沉又一把將她拽出來,一路扛到房間。
“嘭!”
她被摔在床上,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霸道又蠻橫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黎晚清驚的指尖一顫,唇被咬的生疼。
“媳婦兒……”
沙啞的一聲,在黎晚清耳邊陡然炸開來,刺得她面上血色盡褪。
她身體僵住,費力將人推開,聲音都在抖:“阿朗?你認(rèn)得清我是誰嗎?”
攬著她的手頓了一瞬,下一秒,一道輕嘲在她耳邊響起:“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黎晚清,我媽最滿意的模范兒媳,可你分得清你口中的‘阿朗’叫的是我還是我哥?”
“要是我哥知道,你在他死后不到一年就被18歲的我壓在身下,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謝景沉的聲音冰冷刺骨,將黎晚清六年的心意狠狠踐踏在地,叫她疼的說不出話。
她的沉默讓謝景沉的眸色愈來愈暗,風(fēng)雨欲來。
黎晚清卻沒發(fā)現(xiàn),斂下眸底的痛色,發(fā)狠將人推開來:“你既然已經(jīng)有了蘇洛洛,我們就不該再這樣。”
可她剛一起身,卻被謝景沉拽住腳踝,一把拖到身下,隨后撕咬般吻下來。
她崩潰捶打,掙扎,越是抗拒,男人的動作就越狠。
在一起六年,謝景沉從來沒有這么瘋過。
這場歡愛,就像野獸在撕咬,打架。
……
黎晚清從這場噩夢中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房間里早已沒了男人的氣息。
黎晚清撐著疲憊回到深城,努力忘卻掉發(fā)瘋的那一晚,開始安排自己的后事。
縱然努力了六年,可她不得不承認(rèn),黎氏集團,她守不住。
她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母親留一點后路。
這幾天,她也刻意避著謝景沉。
沒想到,她今晚剛和人談完買賣股份的事,出來還是遇見了熟人。
葉軒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將她攔住。
“晚清姐,你快來救救命,前幾天修哥回來,脖子上的曖昧吻痕被蘇洛洛看見,跟修哥鬧分手了。”
“修哥這幾天都在這兒喝酒,再這么喝下去人都得廢,我們誰勸都沒用,修哥從前只聽你的,你看你能不能把人帶回去?”
黎晚清尷尬退開一步:“抱歉,這個忙我?guī)筒簧稀!?/p>
她不該和謝景沉再有牽扯。
誰知話音才落,左側(cè)包廂的門忽然‘砰’的推開,謝景沉搖搖晃晃走出來,一雙眼直勾勾鎖在她身上。
黎晚清聞著酒氣,蹙眉剛要走,可男人卻猛地?fù)渖蟻肀ё∷骸跋眿D兒,你來了……”
葉軒見狀立馬和兩人拉開距離,根本不給黎晚清反悔的機會:“那個……晚清姐,修哥就麻煩你了,我還有事要忙,辛苦你了。”
說完,就逃也似的跑沒了影。
黎晚清無奈,只好把抱著她不肯松手的男人帶回公寓。
把男人放倒在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