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一次和溫瀝酥見面,還是在肖楚楚發現音樂會是銘宇集團籌辦的那天。
那天他因為和肖楚楚鬧得不愉快,便難得喝了點酒。
也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識的就往溫瀝酥的住處去了。
五年的朝夕相處,讓賀晟敘早已習慣,無論發生什么事情的時候,都有溫瀝酥陪在身邊。
說來也怪,賀晟敘雖然龜毛難搞,但他自詡自己絕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可自從三年前和溫瀝酥有過那一夜之后,賀晟敘再也沒有和其他女人走到過那一步。
或許是因為,溫瀝酥的確長得過于好看了,賀晟敘早已習慣每天面對著她這張淑麗的臉,所以當他再看向別的女人的時候,總有些興致缺缺。
意識到溫瀝酥在這五年里,早已和他的生活密不可分,賀晟敘的心中就愈發的煩躁。
誰允許她擅自做主離開他身邊的?
就在賀晟敘出神之時,商助理已經穩穩的將車停在了云城大酒店門前。
“賀總,到了。”
隨即,很快便有酒店門童上前來替賀晟敘開車門。
在看見來人是自家酒店的幕后老板賀晟敘的時候,更是恭敬的叫了聲“賀總”。
心情不佳的賀晟敘沒應聲。
下車后,他原本想問溫瀝酥的婚禮在哪個宴會廳舉行,便已經看見了云城大酒店門口,那醒目的迎賓招牌。
【請來參加舒懷遠先生&溫瀝酥女士婚禮的賓客,前往一樓百年好合廳。】
“百年好合?”
賀晟敘嘲諷的重復道。
一個半個月前還在為他流淚的女人,如今不過半個月過去,便盼著和別的男人一起百年好合了?
賀晟敘抬步進了云城大酒店,順著指引牌找到了百年好合廳。
只是,在賀晟敘走到百年好合廳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宴會廳的大門是緊閉的。
賀晟敘蹙了蹙眉,難道婚宴已經結束了?
他推開了宴會廳大門,只見里面到處都是粉玫瑰和白玫瑰,像是宣告著新婚的甜蜜,可里面卻一個人也沒有。
賀晟敘心下一沉。
他掏出手機撥打溫瀝酥的號碼,卻一直顯示無法接通。
賀晟敘掐斷電話,準備離開的時候,一位推著保潔車的大媽疑惑的走上前來。
“小伙子,你是來參加婚禮的嗎,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大媽可不認得面前的矜貴男人是誰,只是熱心的覺得賀晟敘是不是走錯了路。
賀晟敘沒答話,冷著一張臉往外面走去,卻聽見身后的大媽小聲嘀咕道:“小伙子真奇怪,也不說是不是走錯了路,這個廳今天沒人結婚啊。”
他當即頓住了腳步,猛地回過頭來,問道:“你說什么?”
“酒店外面的牌子上不是寫著,這個廳今天中午有一場婚禮嗎?”賀晟敘追問道。
大媽覺得賀晟敘實在奇怪,但還是回答道:“是啊,本來是有一場婚禮要辦的。但是今天早上,那邊臨時打電話過來說不辦了,還支付了一大筆違約金,這個廳的布置還沒來得及拆呢。”
話到此處,賀晟敘哪里還能不明白,定是溫瀝酥悔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