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摸了摸下巴:“可能只是單純的對你好吧,不管怎么說,他是君王,根本不需要去討好任何人,他會對你這么好,只是因為你是他的臣子罷了,當年我剛入職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對我的。yhqlcom”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反正別跟我說陛下是個斷袖就成?!?/p>
“不會的,陛下怎么可能是個斷袖,再說了,你現在是大將軍,他對你好一點,也是希望你能效忠于北宵國而已?!?/p>
“那就好?!彼究砧僖淮味似鹱郎系木票攘艘豢?,“對了,待會兒帶我去逛逛你這府邸吧?!?/p>
“沒問題。”
……
“查的怎么樣了?”尉遲元詡抬頭看向自己面前的獨孤曦澤,在司空瑾未表明誓死效忠于他之前,他是不會輕易把對方拉入這件事情里面的。
所以每次要和獨孤曦澤商討有關尉遲辰策的事情,他一般都會讓司空瑾出宮,好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這件事毫無瓜葛。
獨孤曦澤把司空瑾他們拿到的那塊令牌放在尉遲元詡桌上:“這塊令牌的主人,也就是喬家案子的兇手,是京城的一名衙役,但對于他背后的人,我們沒有任何線索?!?/p>
“就是說,我們現在只是簡單的破了一起兇殺案,但這場兇殺案究竟是什么人計劃中的一部分,我們根本不知道?!?/p>
“可以這么說吧?!豹毠玛貪蓜傁朐谒究砧綍r坐的椅子上順勢坐下,結果被尉遲元詡攔住。
“這是司空瑾的位置,你個國師別跟人家將軍搶位置?!?/p>
“嘖嘖嘖……什么時候你劃分界限的這么明顯了?”獨孤曦澤挑眉,“你這顯然就是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p>
“你還是去愛你的景浩吧,別來這里瞎扯?!蔽具t元詡懶得跟他廢話,“繼續說正事?!?/p>
“行吧,那我繼續說,不開你玩笑了?!豹毠玛貪衫^把椅子坐下,“不過我在派人深入調查的時候發現,這人前段時間出入過幾次刑部尚書張楠家,且都是從后門悄悄進去,出來后懷里鼓囊囊的,后來我的人又去他家查了一下,一個小小的衙役家,床底下竟有幾千兩的銀兩?!?/p>
尉遲元詡聽到這,眉頭微微皺起:“所以,你懷疑是張尚書指使這名衙役去做的?”
“不,我懷疑張尚書背后還有其他人,他一個刑部尚書,跟喬家沒有什么關系,而且先前也沒有任何征兆。”獨孤曦澤頓了一下,“所以,我認為殺死喬始安只是一個偶然,sharen,才是他們的真實目的,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么sharen,但他們肯定要通過sharen來得到某種目的,張尚書,也只是個奉命行事的人罷了?!?/p>
尉遲元詡看著自己手中的令牌,再一次開口:“那你有懷疑的人嗎?利用朝中大臣為自己做事,要實現某種目前,且實現這個目的可能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的?!?/p>
“我不敢確定,你也知道,因為尉遲辰策對皇位的想法,但凡是北宵國有頭有臉的人,哪個不知道?”獨孤曦澤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