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休息區一個超大的半圓沙發,眾人紛紛起來讓座,容凌就這么被人簇擁著坐到了沙發的正中間。認識不認識的人,都過去打聲招呼,這似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當然也是為了混個臉熟,畢竟跟容氏集團合作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慕安歌忙著給沈樂萱敷臉,沒過去打招呼,她倒是看見了景明月走了過去。“那不是景明月嗎?”沈樂萱道:“在錦城都傳她跟容凌是一對!”慕安歌點頭,“我剛才就看見了她了,還跟她聊了會,我都懷疑她是不是知道容凌會來,所以才來的?”沈樂萱道:“有可能,否則憑景明月的家世應該不屑來這樣酒會。”慕安歌詫異的又問:“她是什么人?”沈樂萱道:“聽說她爸爸是錦城海關總領。”慕安歌了然了,怪不得能跟容凌這樣的人玩到一起。這邊的景明月是真的高興,她就知道容凌一定會來這個酒會,所以特意過來等他。雖然沒能整到慕安歌,但看見容凌心里還是覺得歡喜,她走過去甜甜的叫了聲:“容凌。”容凌嘴里叼著根煙,懶懶的瞥了她一眼應了聲。跟對別人的態度無異。他冷淡的態度讓景明月多少有些受傷,她深吸一口氣笑道:“若早知道你也過來,咱們一起啊,你看你也一個人,我還沒個伴。”這話相當于挑明了。容凌臉上不辨喜怒道:“我怎么是一個人?”景明月也只是尷尬的笑笑,“蘇金又不是女人。”容凌看她,“誰規定非得女人?”景明月的臉色又是一僵,酒會主人邢斌笑著圓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干什么不得一陰一陽才能互補調和!”眾人聞言,一陣大笑。景明月也抿唇笑,一雙眼含羞帶怯的看著容凌,有些討好道:“我今天白天去看了爺爺了呢,跟他還說起了你。”她說著,邁步朝他走去,想坐到他的身邊。邢斌正好坐在容凌的身邊,很是識趣的站起身,“明月,坐這來。”容凌卻突然抬眸睨了他一眼,那一眼警告意味十足,聲音卻不冷不淡,“你就這么忙?”邢斌訕訕又坐回原來的位置,笑道:“哪里的話,我這不是想安排換個場子玩嗎?”容凌漫不經心道:“用不著,在這就行。”景明月尷尬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度她覺得委屈極了,容凌怎么這么不給她面子,她明明就是奔著他來的啊。到現在,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容凌就是不想搭理景明月,所以一時間都沒有什么動作。幸好跟景明月一起過去的小姐妹喊她,算是給她一個臺階,她笑著跟容凌打了一個招呼離開。她走后,一些女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這景大小姐,天天以容凌的女人自居,快看看被打臉到這份上,我都替她害臊。”“容凌也是夠狠,當真一點情面不留!”“怪誰?人家容凌可從來沒有承認過,是她自己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就是,自己找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