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旭城一臉的匪夷所思,明明他說的話他都能聽得見,怎么就是聽不懂?他茫然的看了眼潘辰蘭。潘辰蘭本能的搖頭,她在強裝鎮定,但漸漸變得慘白的臉色早已經出賣了她。心里越發沒底,她覺得,或許容凌知道的比她以為的還要多!“不回來坐著聽?”容凌又道。容旭城實在是被容凌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牽著潘辰蘭的手又坐了回去,反正也走不了,總不能在這站著,反倒尷尬。他就看看,他到底能耍什么花樣。容凌見他坐下,這才收回目光看向一眾高層,緩緩開了口:“其實我這次住院確實是中了毒,有人往我辦公桌上擺了一個沙漏,據說可以靜心,但里邊散發的香味卻含有氰化物的成分,但因為有了香味的遮蓋,我們倒也沒聞出什么異常,當時大家都知道,南南跟我一起,每天都在辦辦公室,而且不止于此,有天孩子的口袋里多了一個糖塊也有這個成分,只不過濃度更大,幸好孩子沒吃,但他還是中了毒,幾天前他忽然昏睡了過去,慕醫生給檢查才得知孩子中了毒,給我檢查我也有中毒跡象,這才帶我們趕緊住院,南南的情況比我嚴重,醫生說在晚一步孩子的命都不保。”說著他看向潘辰蘭,滿眼都是肅殺之氣,“我就想問問,你到底有多恨我,想殺了我不算,還要連累無辜的孩子?”容旭城登時懵了,他下意識的看向潘辰蘭,隨即指著容凌大罵:“容凌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什么就你阿姨干的?你阿姨干嘛對你動手?”容凌看了眼容旭城,“你處處為她說話,給她辯解,我有時真懷疑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否則怎么可能連睡在自己的枕邊人都不知道是人是鬼呢?”容旭城一時間有些懵住,看向容凌目光充滿疑惑,他什么意思?潘辰蘭此時也不得不假裝怒聲道:“容凌你冤枉人還想怎么冤枉?我什么時候往你辦公桌上放什么沙漏了?大家都知道,我都多久沒來容氏集團了?”容凌冷笑,“你覺得我沒有證據,會當著這么多人的留下你們嗎?你是沒放,但你讓慕云蕊放了。”聞言,潘辰蘭臉色大變。完了。容凌果然什么都知道了。可他怎么知道的呢?慕云蕊整容后,她都認不出來,他是怎么認出來的呢?如果他知道云心兒就是慕云蕊,是不是也知道她是凱瑞集團的股東?那她跟杰拉德的事,他是不是也知道了?想到這,忽然自腳底涌起一股寒涼,她能清楚的感覺后脊梁骨的汗毛都一根根的立了起來。但她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她看著容凌怒聲質問:“我根本都不認識什么慕云蕊,我讓她放什么?”容凌冷笑,“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容旭城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莫名覺得自己被踢出群聊了。他怎么一句都聽不懂?慕云蕊誰?“把人帶進來!”容凌道。聲音落下,會議室的門被打開,慕云蕊被兩個保鏢給帶進來,表面似乎看起來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