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嫌棄,但沒有辦法,現(xiàn)在大概也就只有舅舅才能幫她。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看著她媽坐牢啊!潘文軒見到容悅也有些意外,她渾身上下都是濕噠噠的,臉頰微腫,一雙眼也好像哭過,這個狼狽的樣子,顯然這是受了欺負了。若不然怎么會來他家。人家以前那可是高傲的大小姐,眼睛長在腦袋上,從不低頭看人,更不把他這個表哥當(dāng)回事。倒是成天跟在容凌身后大哥大哥的叫。他嗤笑一聲,“喲,這真是稀客啊!悅悅怎么來了?”容悅看著潘文軒乖巧的喊了聲,“表哥?!迸宋能幮睦锇敌?,看樣子這是有事找他們幫忙啊,否則不能這么老實?!班牛氵@是怎么了?”容悅不好意思說自己剛被容凌給打了,只是低著頭沒吱聲?!罢l打你了?說,哥給你報仇去?!薄叭萘瑁 甭勓?,潘文軒莫名高興,唇角掛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笑,“那不是你一直最喜歡的大哥嗎?怎么還能對你動了手?”容悅一聽更覺得傷心,她很是委屈的癟癟嘴,她再也沒有這個大哥了?!八皇俏掖蟾?!”潘文軒笑了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這就對了,雖然你們都姓容,但羊肉貼不到狗肚子上,你們不是親兄妹,你跟他就注定不是一家人。你拿他當(dāng)大哥,人家可未必拿你當(dāng)妹妹!”容悅被他說的,眼淚差點又掉下來。潘國柱嗔怪的瞪了潘文軒一眼,“你少說兩句?!闭f著朝自己媳婦喬美新喊了句,“美新,去給孩子找件衣服換換,這濕衣服容易著涼?!眴堂佬聭?yīng)了聲,“那跟我來?!比輴偟溃骸熬藡尣挥昧?,就這樣吧?!闭f著她看向潘國柱,“舅舅我來找你有事,我媽的案子這幾天大概就會開審,我想讓你幫幫我,我不能看著我媽坐牢啊?!迸藝媛峨y色,“悅悅不是舅舅不幫你,那頭是容凌,誰敢招惹?更何況容凌擺出那么多的證據(jù),怎么可能不坐牢?”容悅搖頭,急切的說道:“不是,齊戀亞根本就沒死,她還好好的活著,我媽根本就沒有派人撞死她。”潘國柱也很是詫異,“你說什么?齊戀亞沒死啊?”容悅狠狠點頭,“對,我親眼所見,容凌今年就是跟她一起過的年,舅舅,現(xiàn)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你就看在我媽還給你留一個潘氏公司的份上,你一定要幫幫我?!迸藝拿夹妮p斂,其實容悅不提這個潘氏公司,他還真動了幫一幫的心思。但提到公司,他忽然就不怎么想幫了。他這個妹妹若真的沒事,出來后公司不還是他這個妹妹的。但如果她進了監(jiān)獄,他就是公司的負責(zé)人,從此再也不用看他這個妹妹的臉色生活,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計劃,被人家一個‘不行’就否定了所有的努力。更何況,那是容凌啊,誰會那么想不開去跟容凌作對?但面對容悅的哭求,他也不能一下子就說不幫,于是敷衍地問:“你想讓我怎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