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冷硬如冰:“特地拿來這個想來打動我?沈琳,你也未免太可笑了。”
說著,他竟將那合照撕成了兩半。
照片飄飄落下。
沈琳心口忽地傳來令人窒息的痛楚,她疼得蹲下身,全身止不住地發起抖來。
靳嶼安見此,神情一慌。
沈琳卻看不見,只覺眼前一暗,便徹底疼得昏了過去。
……
沈琳醒來時已在醫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浸滿沈琳的鼻腔,恍惚間仿佛又回到了英國的療養院。
她視線微移,就見靳嶼安正坐在病床前。
沈琳微微一怔。
這些天的委屈上涌,她撐著身子坐起來,拉住靳嶼安的一只手,紅了眼道:“嶼安,三年前我真的是被哥哥強行帶去治病的,那時哥哥拿走了我的手機,我只能拜托晚怡告訴你。”
“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靳嶼安卻只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沈琳心口難受至極,最終含淚道。
“你知道嗎?醫生說我只剩半年了,我快死了。”
沈琳下意識地抓緊了靳嶼安的手,心中忐忑。
靳嶼安卻只是看著沈琳,目光晦暗不明。
忽地,他笑了。
“快死了?半年?”他嘴角扯出譏諷的弧度,“你以為編出這些話就能博我的同情?”
沈琳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接著,靳嶼安厭煩地甩開了她的手,聲音驟冷:“夠了,別裝了!”
“我已經查過了,那家療養院里根本沒有你的治療記錄!”
“沈琳,你現在可真令人感到惡心!”
語落,靳嶼安再懶得看她一眼,頭也不回地打開門離去。
穿堂的風,猛然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