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唐詩喃喃了一聲,“我必須找到馬強(qiáng)的弱點(diǎn)。”
為了薄夜,哪怕一身風(fēng)雨,她亦重回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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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和溫禮止在場地里游走,還沒碰見馬強(qiáng),唐詩一直在等待。
“不要主動打招呼。”溫禮止道,“跌了身價,我們要等馬強(qiáng)主動來找我們。”
“所以,先是讓他看見我們是嗎?”唐詩瞇起眼睛來笑了笑,而后道,“那我明白了。”
“你很惹人注目。”溫禮止不得不承認(rèn),“所以不用做什么,也可以吸引馬強(qiáng)的注意。35xs不用擔(dān)心,馬強(qiáng)看見你,再看見我,肯定會過來打招呼。”
“他大概會驚訝我居然能夠找你吧。”
唐詩揚(yáng)著下巴,踩著高跟鞋,一身旗袍禮服將她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可是這樣一個尤物,沒有人覺得她過分低俗。
因?yàn)樗凵裉^清冷,那種從骨子帶來的驕傲,讓任何人都不敢小看她。
“我聽說你妹妹很喜歡自己提煉化妝品。”
“是的。”溫禮止知道這是唐詩在隨便找話題,便接了去,“這算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愛好。哦對了,她調(diào)香水很有一手。”
“調(diào)香師嗎?”
唐詩低低地念了一句,“或許我有一些適合她的工作,可以給她介紹一下。”
頓時,溫禮止的表情變得有些咬牙切齒,連著說出來的話都帶著又干又硬的感覺,“不必了,感謝唐小姐關(guān)心。”
“咦?”唐詩從一邊的糕點(diǎn)旁邊夾了一塊小方型蛋糕放在自己的盤子里,“為什么要阻攔?你妹妹如果在調(diào)香屆有大成,那不也是溫家的光榮嗎?”
“溫家不需要她這種無用的光榮。”
溫禮止猛地攥緊了手指,眼里不自覺出現(xiàn)一些‘陰’翳,“她這輩子都休想拋頭‘露’面。”
“啊……”唐詩稍微退開幾步,站在一邊,用一種意味深長地眼神看著溫禮止,而后‘女’人低沉地說道,“溫禮止,你這家伙,是想把你的妹妹,變成你的禁臠嗎?”
這話如同一根針直直刺向溫禮止的心臟,男人甚至在下一秒差點(diǎn)拿不穩(wěn)手里的酒杯,他看著眼前的唐詩,手背青筋暴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唐詩向來不畏懼溫禮止,或者說,他們這種人,因?yàn)樗降竭_(dá)了一個高度,所有的情緒向來都是直接表達(dá)的,她干脆直白道,“我覺得,你對你妹妹的感情,相當(dāng)病態(tài)。”
“一點(diǎn)都不病態(tài)。”
溫禮止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膀,“這有什么病態(tài)?”
“你自己還沒發(fā)覺嗎?”
唐詩反問一句,“你囚禁了溫明珠的生活,嚴(yán)格掌控著她和外界的‘交’流,甚至不讓她出現(xiàn)在所有的視野里——你這不是想把溫明珠關(guān)起來,是想做什么?”
可是唐詩有一句忍著沒說,那是溫禮止還要把溫明珠送去別的男人‘床’的事情。
所以她有點(diǎn)搞不懂溫禮止在想什么,若是一種病態(tài)的愛,那么怎么會把溫明珠送給別人?所以——剩下的只有可能是,這是一種,變態(tài)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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