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橙突然被他抱起,臉就忍不住紅了。感受到他的氣息后,她耳朵也忍不住跟著泛紅,她低下頭,小聲說:“我在霍凌那里,被一種花的刺扎到了,傷口應該是那個時候留下的。”但都過去快三天了,這些傷口也快消失了,她就沒太在意。她也不覺得身體有什么異樣,想來霍凌當時看見她被那些花的刺扎到,露出一副緊張的樣子,可能只是擔心她受傷,應該沒有其他深意。聽到霍凌二字,邢北琛的注意力就不在她被花刺傷的手上了。他沉下臉來,抱上她往樓上走:“以后在我面前,不要隨便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啊?”許晚橙有點不明白。但很快,他把她抱進了他的臥室,將門踢關上。她被他放到了柔軟寬敞的大床上面。他單手扯掉領帶,粗魯的扔掉,又去扯襯衣扣子,冷著一張英俊的臉,對她說:“我不喜歡!”許晚橙隱約感覺到他想做什么,她慌亂的捂住肚子,急忙坐了起來:“你,你別亂來,我,我大姨媽還沒走呢。”火急火燎的邢北琛,突然整個人僵住,手上的動作也停頓了下來。是啊,她大姨媽還沒走。他即使此刻恨不得把她吃了,也沒法碰她。不過,只是短短幾秒,他又恢復了剛才的動作。襯衣的扣子被他解開,他眼神危險的看向她,嗓音暗啞:“許晚橙,即使你大姨媽沒走,你也可以伺候我的。”“什,什么?”許晚橙懵了,精致漂亮的小臉上,都是迷茫。邢北琛不語,上前抱住她,把她抱進了浴室。浴室里面很快響起了水聲,以及他性、感的壓抑聲。她全程臉紅紅的陪著她,沒有受傷的那只手,都要被他用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