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砰”的一聲響,整個酒吧瞬間安靜了下來。開木倉的男人興奮不已,眼里都是癲狂。他以為自己成功了,然而下一秒,阿力和阿刀迅速來到他的面前,動作飛快的卸了他手里的木倉。邢北琛仍然英俊非凡,沒有半點(diǎn)慌亂,也沒有受傷。他從對面走了過來,一腳踢在剛才開木倉的男人身上,男人跌倒在地,邢北琛踩在他的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男人,冷聲道:“你只是為了你的公司才騙我過來,我想找的人沒在這里?”地上的男人憤怒大叫:“沒錯,我打聽到你在找人,就故意設(shè)計讓你過來。誰叫你害我破產(chǎn),害我公司倒閉,你該死,邢北琛,別人都怕你,我不怕你,你該死。”邢北琛記得地上的男人,不過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他冷笑:“你自己偷稅漏稅,還想和我合作,我拒絕你之后,你的公司隨后破產(chǎn),這能怪我?”可笑至極!地上的男人絲毫不覺得羞恥:“我確實偷稅漏稅了,可如果你當(dāng)時只要答應(yīng)和我合作,有你的幫忙,我的公司絕對不會破產(chǎn),說來說去,我的公司破產(chǎn),都怪你。”邢北琛一腳踢開男人,知道這繼續(xù)留下來,也找不到許晚橙。今天這個消息,是假的。為了找許晚橙,這四個月里,這樣的假消息,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因此也沒第一次遇到假消息的時候那樣憤怒了。他淡定的收回腳對阿力吩咐:“把這人送去監(jiān)獄,連同他的木倉。”隨后,不管地上男人的大喊大罵,邢北琛和阿刀直接離開。阿力把地上的男人打暈,將他和他的木倉一起帶上,也下了樓。樓下有許多看熱鬧的人,但大家都被剛才的木倉聲音嚇到了,沒敢上來搭話,只能默默的目送他們離開。、剛上車子,邢北琛的手機(jī)響了。他看了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邢北琛皺起了眉頭,按了接聽,但卻沒有開口。對面的人也沉默了幾秒,就在邢北琛以為對方是打錯電話,準(zhǔn)備掛掉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是霍凌。“邢北琛,聽說你在找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