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本上的字跡有些還是模糊的,像是曾經被水或者眼淚打濕過。蕾拉應該是哭著寫下這些話的。【我不該拒絕他的,他現(xiàn)在那樣瘋狂,誰的話都聽不進去,還修建了這樣恐怖的地宮,把我關了起來,我以后肯定會死在這里的,我可能再也出不去了。】許晚橙看著第一頁的被淚水弄得有些模糊的日記,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這是一個說是地宮,但看起來是地牢的地方。并且這里曾經有人被囚禁過。看樣子還是一個女孩子拒絕了一個男人后,被那個發(fā)瘋的男人給囚禁了起來。女孩說她一輩子都出不去,還有可能會死在這里。但許晚橙剛才看得清清楚楚,這房間已經有幾十年沒人住過了,也沒有尸體。所以,這本日記本的主人雷拉,應該是沒有死在這里,最后,她肯定出去了。許晚橙稍微松了一口氣,繼續(xù)翻看第二頁的日記。、與此同時,邢北琛也已經走出了通道,他來到了一間全部都是各種刑具的房間里面。這里的壁燈也亮著。邢北琛能夠清楚的看見,屋子的墻壁上,地上,都是各種讓人痛不欲生的刑具。這些刑具好像有幾十年沒人用過了,但上面曾經沾染的血,還凝固在上面,看上去陰氣森森。不過,已經憤怒到紅了眼睛的邢北琛并不怕這些。反而在看見這些刑具后,他的眼睛更紅了。他恨不得上前,隨便拿下一樣刑具,找到杰森和孟音雯,弄死他們!如果不是他們,許晚橙也不會不見!他們該死!邢北琛突然狂暴起來,憤怒的大喊:“杰森,孟音雯,我要殺了你們!”他眼神出現(xiàn)了些潰散,明顯人很不清醒,像被迷惑了一樣。直到他發(fā)狂推到旁邊的一個柜子,柜子里面有一瓶類似香水的東西砸到地上,一陣若有似無的香味在屋子里面飄散開來。邢北琛聞到這些味道后,眼睛終于不再紅得嚇人了,他的理智也回來了一些。他蹙眉扶住桌子的邊緣,皺眉看著滿屋子的刑具,突然生出一股強烈的不悅。剛才,他好像失控了,還很想sharen。這屋子有問題,他不能再繼續(xù)呆下去了。邢北琛深吸一口氣,開始尋找出路。沒錯,目前看起來,這屋子沒有大門和窗戶,也沒有其他通道連接,只有剛才他過來時的那條通道還在。可那條通道的后半截路,已經被石門堵上,他不可能再回去。邢北琛皺眉,開始尋找著出路。、夜色,不知不覺的更重了。阿力在莊園的大廳里面,急得團團轉。也不知道地窖下面是什么情況了現(xiàn)在。老大他們都下去一個多小時了,還是不見出來。他們是不是在地窖里面遇到困難了?阿力擔心不已,只好匆匆給國內的手下打電話,又安排了上百人過來,讓他們過來一起下去地窖救人。這里的本地人以及這里的警方,他不能找。畢竟這是杰森的家,如果讓人知道他們這些外人把這里包圍了,到時候事情肯定很鬧大,只會更麻煩。、y國,某個專屬于私人的森林里面。別墅二樓,霍凌睡得正熟,突然,一陣嬰兒的啼哭,將他驚醒。霍凌臉上還有困意,但人已經馬上沖出自己的臥室,匆匆往嬰兒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