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康走了?
對于此,衛(wèi)天祥略顯茫然。
這可是武盟的人,哪怕不殺了他,也要廢去他一身武功!
可是,秦淵的決定,衛(wèi)天祥也不敢多言。
只不過,待胡康走了之后,秦淵反而主動開口道:“是不是很奇怪?覺得太便宜他了?”
愣了下,衛(wèi)天祥沉默著點了點頭。
“呵。”
笑了笑,秦淵解釋道:“殺了他也好,廢了他也罷,對于我們來說,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好處。”
“天驕殿與武盟的斗爭,他門這一種小角色,最多是奉命行事,仗勢欺人罷了。”
“殺一個,殺十個,哪怕殺一百個,也沒有什么意義。”
“可是,如果放了他,那就不一樣了。”
沉默著點了點頭,衛(wèi)天祥也認(rèn)真的考慮了一下,秦淵的意思,他當(dāng)然也明白。
不過,還是開口道:“可是,武盟對待我們的人,向來沒有這么仁慈。”
“而且,我們的處理方式,其實,也是因為武盟的方式。”
平靜的點了點頭,秦淵開口道:“我知道,我并不是在反對這一種方式。”
“只不過,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立場是什么?”
“為什么抵制武盟?”
“恃強(qiáng)凌弱,仗勢欺人!”
“這些年,大家確實是怕武盟,武盟也是風(fēng)光無限。”
“可是,大部分人是敢怒不敢言,而且,私下里也是罵聲一片。”
“以暴力建立起來的威信,不堪一擊!”
“如果說,我們也以這一種方式去制裁武盟的話,終有一天,我們將成為下一個武盟!”
“懲惡揚善,懲惡,只是其一,楊善,遠(yuǎn)比懲惡重要。”
“況且,諸如胡康這些人,真的是惡嗎?”
“不一定!”
“他們只是習(xí)慣了囂張跋扈,習(xí)慣了目中無人。”
“如果有一天,我們能扳倒武盟,我相信,他們也就不會這么狂妄了。”
“可是,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們要建立屬于我們的威信,屬于我們的宗旨!”
“一味的以暴制暴,治標(biāo)不治本,不是長久之計!”
“罪大惡極者,該殺!”
“可是,永遠(yuǎn)要記住,天驕殿,不能如武盟一樣,濫殺無辜!”
這么一番話,秦淵說的很嚴(yán)肅,而且很堅決。
衛(wèi)天祥的目光,也逐漸明悟了起來。
“呼......”
沉默了許久,衛(wèi)天祥長舒一口氣,唏噓道:“看樣子,之前的我們,都忘記了天驕殿一開始的初心了!”
“殿主的這番話,才是天驕殿存在的意義,也是天驕殿成立之初的宗旨!”
“唉......”
慚愧的嘆了口氣,衛(wèi)天祥垂下了腦袋。
“不必如此......”
對于此,秦淵揮了揮手,開口道:“天驕殿沉寂太久,迷失本心不可怕,怕的是無法找回本心。”
“俗話說的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扳倒武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任重而道遠(yuǎn),我們需要有長久的毅力與堅持!”
敬佩的點了點頭,衛(wèi)天祥拱手道:“是,殿主,屬下受教了!”
揮揮手,秦淵話鋒一轉(zhuǎn),問道:“這一次來江城,不只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吧?”
“對。”
點點頭,衛(wèi)天祥立刻開口道:“殿主,在您離開不久,十長老齊風(fēng)云,找到了我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