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板,我只想當個金絲雀,但是我還是想請你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什么約定?”陸澤衍一頭霧水。
“我還沒提。”
在陸澤衍一臉無語的表情中,慕甜伸出小拇指,想要拉鉤。
陸澤衍嘲笑道:“三歲小孩子嗎?信這個?”
記憶深處的人也曾經這樣對著陸澤衍伸出手來。
陸澤衍將手掌輕輕的貼近那人的臉頰,溫度相互傳遞。
和慕甜的身影相互重疊,陸澤衍恍惚間竟然有些分不清。
約定兩人都記得才算約定。
慕甜笑著,并不理會他的揶揄:“第一,如果你以后厭棄了我,我是一定要離開你的。我只求你能坦誠的告訴我?!?/p>
“嗯。到時候也有人請你走。你不想知道也會知道?!?/p>
……
“第二,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能干涉?!?/p>
“那不行,我必須隨時掌握你的動向。”
免得你給我招惹麻煩。
“第三,不許失聯。我會擔心。”
包廂中單面玻璃的包圍中,能看到外面人聲鼎沸。
搖滾的歌聲氣若游絲的傳了進來。
陸澤衍和慕甜置身熱鬧的孤寂中,愈發的孤單。
忽然重新有了家的感覺。
陸澤衍的手指覆上慕甜頓在空中的手指,與她許下約定。
葉明軒將頭探了進來:“譚總,那我先走?”
慕甜扶著腦袋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陸澤衍:“葉家的?!?/p>
慕甜眼眸瞬間冰冷,復仇的念想猶如藤蔓一樣生長。
陸澤衍抱起慕甜,兩人回了藍玉灣。
一連幾日,陸澤衍都在她的身側,未曾離開半步。
寬敞明亮的臥室里,散發著屬于陸澤衍獨有的薄荷涼氣。
他抵著慕甜的后背,十指緊握。
“日本的行程結束了?”慕甜眨巴著雙眼問道。
“嗯。”
他很放松,相反慕甜偷偷深吸了口氣。
慕甜從床上下來,小心翼翼的將仿制的鉆石項鏈放在首飾盒子上。
燈光的照耀下別無二致。
她在心底盤算,該怎樣把錢款拿回。
慕甜所有的銀行卡都處于被凍結的狀態,只能拿到金錢。
離程氏案子終審開庭的時間越來越近,越發的讓慕甜焦頭爛額。
陸澤衍從身后環保住她冰冷的身體,貼心的問:“空調溫度太低了嗎?”
“不是,經常性的手腳冰涼?!?/p>
慕甜并沒有放在心上,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從此便開啟了慕甜的中藥之路。
手機鈴聲響起,一閃而過,還是吸引了陸澤衍的注意。
是林深見。
慕甜心里暗暗咒罵:為什么每次都能撞在槍口上。
心中一涼,她拿著手機不知應該作何反應。
“接。“陸澤衍冷冷道,臉上片刻柔情也不復存在。
空蕩的臥室里,慕甜手腳更加的冰冷。
電話接通后雙方皆是沉默不語。
直到慕甜察覺身邊的男人可能再也沒有耐心時,她才忐忑開口:“怎么了?”
語氣生澀又疏離。
林深見:“有時間可以出來見一面嗎?”
鏡子中慕甜匆匆瞥了一眼。
見陸澤衍的臉上扯出了殘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