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瞬間睡意全無。隨手將徽章和紙條丟進(jìn)垃圾筒,背著包包來到后門。只見后門處停著一輛顏色騷氣的法拉利。一個身材高大的俊美男子穿著一套時尚款唐裝,姿態(tài)閑適地靠在車門上。頸間掛著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佩飾,腕上戴著一串雷擊木雕刻的佛頭手珠,拇指上套著一枚雕刻成龍紋形狀的玉扳指。這貨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離不開金錢的堆砌。男人看到姜印出來,抬手沖她打了個招呼。“小印,在這。”姜印只看了對方一眼,便戴上口罩,擺出一副咱倆不熟的姿態(tài)轉(zhuǎn)身離開。男人在她身后提醒,“是墨神讓我來找你。”走出一段距離的姜印又折了回來,“老東西在哪?”男人拉開車門,沖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上車聊。”“我開車來的。”“你那破車早該淘汰,開出去不嫌丟人嗎?”男人按著姜印的肩膀,把她塞進(jìn)副駕駛。“放心,閑雜人等都被清空,不會有人拍到咱倆的緋聞。”姜印這才發(fā)現(xiàn),本該熱鬧的校園后門,連一個人影都找不到。“何棋落,這么久不見,你的騷包特質(zhì)一如從前。”姜印最受不了何棋落每次出場都要自帶BGM屬性。本來就長了一張招風(fēng)的臉,還偏要配上豪車華服來彰顯華麗。恨不能宣告全世界,他就是一個顯眼包。何棋落對姜印的譏諷毫不在意。一腳油門,將車子踩出幾百米。何棋落丟給她一瓶礦泉水,“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接過礦泉水的姜印問:“去哪?”何棋落一臉神秘,“到了地方你就知道。對了,你最近是不是在某平臺搞直播?”姜印擰開蓋子喝了口水,“玄門里有些規(guī)矩就是煩,每月初一都得拉人頭。”何棋落被逗笑,“混這個圈兒哪個不是老天賞飯,每月初一回敬老天那不是咱應(yīng)該做的。”姜印問:“你怎么知道我搞直播?”她直播時遮臉又變聲,何棋落到底是怎么把她認(rèn)出來的?何棋落:“我認(rèn)識的同行中,只有你從來不喜歡故弄玄虛,有一說有,有二說二,干脆利落的解決問題。”“另外,你的直播被人錄了屏,當(dāng)時找你看相的那女孩,也在個人主頁上發(fā)了后續(xù)。”“她那個男友不但是渣男鳳凰男,還參與地下dubo,外面欠了一屁股債,就連那女孩也被他借了三十萬。”“兩人目前已經(jīng)分手,女孩也向有關(guān)部門起訴。”簡單說完直播后續(xù),何棋落話鋒一轉(zhuǎn),“小印,你八字清奇,命格特殊,這種泄露天機(jī)的事情,每月只做一次就好,不要過多參與他人因果。”“墨神說,他最后悔讓你學(xué)習(xí)相術(shù),鉆研太深,對你的運勢影響很大。”姜印點點頭,“我知道分寸。”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姜印問:“你還沒告訴我老東西現(xiàn)在在哪里?”“墨神行蹤飄忽不定,他現(xiàn)在在哪,我也不知道。”看出姜印沉了臉色,何棋落忙又追加一句。“我找不到墨神,但墨神找得到我啊。他知道你氣性大,短期內(nèi)應(yīng)該不想看到他,所以借我之口,轉(zhuǎn)告你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