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屑一笑,“那女子是我親手埋的,這么多年來城主府只發生過這一件命案。”
“那女子既是zisha,為何杜子園會這般害怕?”
這模樣,倒像是他將人殺害。
“這我不知道,我只負責后事,那女子在杜子園手中如何,與我無關。”
管家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未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
郝仁抬頭看向身旁未置一詞的男人,莘九淵回之一笑。
“杜子園一案,自有欽差大人定奪,你不必這般操心。”
門口的福德路接收到任務信號,便派人將杜子園和管家帶上了大堂。
此時杜子園恢復了些理智,看到坐在堂上的福德路,完全為將他放在眼里。
“欽差大人,你將我捆綁,打暈關在柴房之中,是為何意?”
“啪!”
福德路一掌拍在桌案上,“休得喧嘩!本官接到舉報,說你與你身旁的管家密謀殺害城外一家三口,你可知罪?”
“不知!”
杜子園矢口否認,“大人莫要栽贓嫁禍,你說我與管家密謀sharen,可有人證?”
福德路看了眼旁聽的郝仁,他可沒膽讓娘娘作證。
“本官派人去城外勘察過,屋中確有血跡,作案工具也尚在屋中。”
杜子園仰天大笑,“欽差大人莫不是說笑,哪有人作案之后還將作案工具留在現場的?即便當真有此事,大人又如何斷定是我留下的?”
一旁的郝仁只恨這個時代沒有錄音、錄像工具,這會兒,即便她站出去指認,也只會被認為栽贓嫁禍。
“老朽參見欽差大人,老朽有狀要告,上告之人便是堂下跪著的杜子園。”
郝仁確定管家口中的“小美”便是老者失蹤多年的女兒,便派人將他帶了過來。
她事先讓青芽與他說清楚,只要他敢說出此事,便能為女兒伸冤報仇。
福德路看到青芽,便知是郝仁安排,“你且說來聽聽。”
“是,四年前,有人看到老朽的女兒跟著杜子園進了城主府,便再也不曾出來,四年了,老朽對女兒甚是想念,還請大人做主,讓杜子園將我女兒叫出來。”
桌案上沒有驚堂木,福德路只得用手拍,“杜子園,拐騙婦女之罪,你可認?”
“不認!”
杜子園心知莘九淵和郝仁因身份不便暴露,不會站出來指認他,他只要不認,這無證無據之事,便會不了了之。
“老頭,你說有人看到,便不是你親眼看到,敢問此人是誰?可有上堂作證?”
“這……”老者一時答不上來,便讓杜子園漲了氣焰。
“老頭,你莫不是丟了女兒傷心欲絕,昏了頭想賴在我身上吧?”
“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
“我們都可以作證。”
大堂外忽然出現許多人,皆愿意給老者作證。
郝仁欣然一笑,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十來人將杜子園團團圍住,跪在地上,向福德路說道,“大人,那日我正出門買菜,在路上遇見過小美,我還問她是去何處,她說杜子園帶她回城主府接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