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父親悄悄放在自己車上的,為了不讓金氏發(fā)現(xiàn)只能如此。
父親身為侯爺當然知道想要升遷就需打點一切,家里的店鋪抵押出去,父親拿不出銀錢。
妹妹贏得這雪籠苓,想著雪籠苓價值不菲有錢都未必買的到,這是想讓自己應(yīng)急賣了吧!
感覺身上千斤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片刻收回思緒,他要做的就是讓自己更加優(yōu)秀足夠保護家人。
“……”
藥侯爺一家,剛剛回到家中就被老侯夫人叫了過去,說是親家母來了。
藥侯等人也不敢耽擱,直接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客廳內(nèi),遠遠就聽到金老夫人明顯不悅的聲音:“當初要不是你家有求于我們家,我又怎舍得將女兒嫁過來給人當后娘,現(xiàn)在好了兒女都長大了我女兒辛辛苦苦給你們陪教養(yǎng)一個狀元兒子,你們倒是好過河才橋累的我女兒外孫女沒了名聲。”
半夏聽出來了,這是來找事來了。
現(xiàn)在金氏跟青黛的兩人的名聲極其不好,滿大街誰提起來都直搖頭。
藥侯的臉色瞬間沉下,不想進去可人家名為自己的岳母他若不進去豈不是讓外間傳出難聽的話。
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強行扯出一抹笑恭敬道:“岳母大人來了,女婿給岳母大人請安。”
金老夫人看了藥侯一眼,冷哼一聲:“別忘了我家閨女是低嫁,萬沒有受氣的份。”
“母親,您別這樣說,女兒在侯府挺好沒有受氣。”
金氏裝模作樣的前去勸說,一副假心假面假菩薩的模樣。
“哼!還說沒有受氣,外面的傳言你自己出去聽聽什么臟盆子這屎盆子都往你頭上扣,你還敢說你沒有受氣。”
金老夫人氣的巴拉開金氏的手,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
金氏立刻流出兩滴眼淚:“母親,女兒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嘴長在別人的嘴上女兒也沒有辦法。”
藥侯此刻已經(jīng)坐下,半夏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父親身邊。
坐在下首的蒼術(shù)要起身,卻被涼姜給扯了一把,他又安生的坐著。
頓時客廳內(nèi)一陣寂靜,她們母女倆愛演戲就演去吧她們就靜靜的看著。
金老夫人見半天都沒有人搭茬,眼睛閃過一抹狠冽。
她故而看向半夏,問道:“前兩天青黛在皇宮里被罰聽說于你有關(guān),你說說怎么回事。”
藥侯立刻道:“岳母大人,這件事女婿已經(jīng)了解清楚錯并不在下丫頭。”
“砰”的一聲響,金老夫人將茶杯狠狠摔在地上,面色更顯陰沉。
“這就是你們侯府的教養(yǎng),我身為你的岳母在問你的女兒,你出來插什么話?”
說藥侯沒有教養(yǎng),明顯就是在懟老侯夫人。
老侯夫人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瞪了一眼藥侯道:“從小到大學的規(guī)矩哪里去了,既然你岳母是問夏丫頭你聽著就是多什么嘴。”
藥侯立刻頷首:“母親教育的是,兒子記下了。”
半夏拍拍藥侯的后背讓他安心,既然人家是來找茬的,她半夏也不是軟柿子捏的自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