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徐陽又因為加班一夜未回。
第二天回來時,臉色黑青、眼眶下熬夜的痕跡明顯,看來是吵過架了。
我把早餐端上桌后,他便開始狼吞虎咽。
我慢悠悠拿起手機道:小王沒給你訂加班飯嗎?不行,我要打電話說他!
徐陽一著急吃嗆了,咳嗽半天才狼狽道:別,跟他沒關系,是我自己太忙忘記吃了。
我給他遞過去一杯水,行了,我猜小王就不能這么粗心,放心我不打給他,我是要打給白月。
徐陽完全沒心情吃飯了,強作鎮定道:你,你打給她做什么?
我:我不是跟你說昨天遇見她了嗎?好歹是你同學,幾年前還幫過我們,我昨天答應了要請她吃飯。
哦,徐陽喝了幾口水,面色終于緩和下來,你不說我都忘了,行,你定吧。
幾秒后他眉頭微皺又道:要不晚點兒打吧,說不定還沒起呢。
怕我吵醒她。
這都幾點了,哪像您啊,加班加一晚上。我按下撥通。
徐陽低著頭沒說話,卻也沒再阻止。
對面響了許久才通,白月的語氣惺忪中帶著幾分被吵醒的不悅,可在聽出是我后,立刻便警覺起來。
我背過身去,一邊洗碗一邊語氣平常地約她吃飯,她一開始拒絕,但被我不吭不響激了兩句后,果然答應了下來。
等我掛掉電話回過頭去,卻發現徐陽已經不知何時回房了,只留下桌上吃了一半的早餐。
我收起臉上的笑意,擦了擦手,又撥通了佳佳的電話。
佳佳,第二步了,幫我個忙……
晚上7點40分,我挽著徐陽的胳膊邁進餐廳,一進門就看見了白月。
她照例一身裸色長裙,遠觀淺淡如菊,近看卻妝容略厚,眼下青黑明顯。
今天我穿的是三條中那條冰藍色漸變長裙,一套同色系寶石首飾,很有幾分貴氣逼人的氣勢。
她先是迅速上下打量我一番,隨后便眸色微沉。
小白菊遇上人間富貴花,毫不意外地完敗,但我卻高興不起來。
今天白天,我看了監控,總算是知道了白月被我那么激都要隱忍不發的原因。
徐陽手里最重要的一個項目歷經兩年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