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無語,拉過胡家奶奶到一旁,把來人介紹了一下,奶奶不高興了,夏海又被數落:“夏海,你這孩子還沒到我的歲數,這么言而無信,條件我已說了,東西已歸你了,你丟在溝里我都不管,我禮貌一點,讓這位女士坐下,有什么事你跟他講。”
人家女士笑了笑,拿出一份合同讓夏海看,看畢,夏海同意,在上面簽了字,在場的都簽了字。女士開口:“夏同志,讓沒事的人今天迴避,老奶奶是否留下,你跟他商量,我們今天就要轉運這批貸,”夏海回應:“讓我跟奶奶商量一下。”夏海跟老奶奶商量完,兩個奶奶和老爺爺全走了,只剩下夏海和那位女士。
一輛大卡車駛來,外面戒嚴。夏海挪開缸,引人下去開始點數裝貨,兩個小時結束,銀行一張存單到手。夏海長出了一口氣。
送走了車和人,夏海又盯住存單看,我的媽呀,這個數快跟上地主劉文彩了。緩過神,堵上口子,鎖門上去給老奶奶交差。
夏海上去,給老奶奶看了存單,老奶奶點頭說:“數字一根不差,你怎么連那兩根也放進去了,你們誰一旦生下兒女,叫我怎辦呢。”夏海回話:“咱們取。”老奶奶高興。
當天,富麗的文章見諸各大報紙,核心就是勤勞致富不動搖,挖掘傳統文化不動搖,推動個體私企不動搖,保護富人合法所得不動搖。以東勝縣涼水渠胡家感人的故事為例,建議恢復胡王酒牌子,把胡家的產業發揚廣大,與此同時,恢復胡家古宅等等。
這就是一個無形的推手的作用,要改變人們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的,我們要富有,必須造就一個大大的商海,讓志者有用武之地,使經濟全面活躍。
次日岳父岳母富麗走了,夏海和姚雪兩成了這個家的主人。岳父還是那句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能違法。另外說,如果條件成熟,把古宅修起,不要用國家的一分一毫,人家胡家也只不過是出個零頭,事要干得漂亮。
夏海送走了岳父,沒有回家,而是倒在岳父的床位上想了很多事。
富麗走了,心里輕松了許多,自從和她鬧翻,除在工作上有些交談,再連多余的話也沒有,走了好,她早些有個下嫁,免了自已的心病。
能辭職了,先應把辭職報告遞上去,批不批是領導的事。
涼水渠啊,涼水渠,簡直弄得人一會激情,一會喪氣。涼水渠胡家的遭遇應該說不會重演,如果是這樣,牌子就確定為“胡王酒”現在到了申請的時間,張玲玲還得幫忙,現在是以散賣酒,這個過度應縮短,瓶裝箱裝都得進行,總不能用繩子把瓶子捆住吧。不想了這個沒完沒了的事,先辦當緊的。
魏叔上來,要引到胡宅,先看看他對古宅的研究或讓魏叔介紹個古建筑專家,作規劃,把地快確定,手續辦到手才能設計施工,早早了卻胡家老兩口的心愿。夏海隨手挖了下口袋,拿出存單,看了眼說:“把你放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