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保鏢這么說,夏梔予才放下心來繼續(xù)敲門,但還是無人回應。“夫人,要不我來吧。”夏梔予點點頭,因為擔心宋書書的安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砰”的一腳,房門被踹開,夏梔予進屋被嚇了一跳。宋書書渾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翻轉(zhuǎn),她看起來痛苦極了,整個人的表情都扭曲不已。“書書。”她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一時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趕快叫醫(yī)生。”好在那兩個保鏢還算鎮(zhèn)定,他們看來一眼宋書書便了然,立刻去給顧泠西匯報。夏梔予上前一把將不斷呻吟的宋書書抱進懷里。“你怎么了,哪里痛?”宋書書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她張嘴一口咬在夏梔予的肩膀上。“啊,額。”血很快流了一片,鉆心的疼痛立刻席卷全身的每一根神經(jīng)。顧泠西跟張醫(yī)生同時進門,看到這一幕也被驚呆了。“宋書書你在干什么,趕快松開。”眼看夏梔予受傷,顧泠西趕緊上前想把他的嘴巴撬開。看著夏梔予臉色慘白的樣子他簡直心疼壞了,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變得這么喪心病狂。“顧先生,我剛給小姐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張醫(yī)生大概一看就知道宋書書是怎么回事了。“嗯,快看看夫人的傷。”他已經(jīng)顧不得宋書書了,夏梔予肩膀上一片鮮血淋漓看起來慘不忍睹,由此可見宋書書幾乎用盡全力。幫夏梔予包扎好傷口,張醫(yī)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那個顧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宋書書的情況看起來比想先感到還要嚴重,鎮(zhèn)定劑根本起不了多久的作用。“就在這兒說。”“我剛剛已經(jīng)給小姐做了全面的檢查,她身上的傷都是些皮外傷問題不大,只是....”“只是什么?”“小姐應該是對什么藥物產(chǎn)生了依賴。”他說的很隱晦,但顧泠西還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夏梔予完全一頭霧水,她還是很擔心,書書這個樣子到底是怎么了。“有沒有辦法?”顧泠西看著她胳膊上的一片青紫眼神暗了暗。“我會先給她用一些藥物抑制,但效果說不好。”張醫(yī)生知道宋書書身份特殊,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是效果不好怎么辦?”“那就只能強制戒除了。”聽到這兒夏梔予大概明白了他們在說什么,她一臉震驚的看著昏睡的宋書書。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一步,金正瀚這個王八蛋怎么能對書書做這種事情。她后悔又痛心,若是自己當時固執(zhí)一點兒把書書帶回來,說不定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泠西....”她不敢置信的搖頭,眼淚不自主的滑落。“沒事的,相信我肯定會有辦法的。”顧泠西當然不愿看到夏梔予難過,這件事情責任最大應該是他才對。“張醫(yī)生,拜托你一定要幫幫書書,不然她一輩子就毀了。”就算是個普通女孩兒若是遇到這種事情都有可能會承受不來,更何況是宋書書。“夫人您也不要太擔心,我會盡力的。”張醫(yī)生看著傷心欲絕的夏梔予只能寬慰道。“都怪我,要是當時我直接把她帶回家,或者一開始就不讓她跟金正瀚走的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種結(jié)果,夏梔予已經(jīng)完全陷入深深的自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