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我老公和兒子已坐在沙發上,等著和我談話了。
我兒子忍不住了率先道:媽,你怎么能同意晴晴和那種人交往?
我老公緊隨其后:老婆啊,你之前不是說把娘家的侄兒,那個做智能醫療的介紹給晴晴嗎?
我用秦晴曾經反駁我的話反問我兒子:那種人?哪種人?人家嚴巖一不偷二不搶的,正經靠手藝吃法的。
我兒子顯然不能接受:媽,我們這種家庭怎么能讓晴晴和一個修車工來往?
我現在可是個慈母:晴晴已經二十五歲了,她有自由決定她人生的權利。
我兒子不能接受我這個說法,悶氣地回了書房。
我老公嘆了口氣:老婆,可是那明明是個火坑怎么能看著她往里面跳?她最后過的不好,我會愧對她爸爸的。
我難受于我老公被秦晴氣的腦梗時都還不忘了安排她的未來,試著開始轉變我老公的想法:
我們精心呵護她長大,義務已經盡到了,可是她沒有盡一個女兒的義務,今天招呼不打直接帶著男朋友上門。
她為什么這么做無非是想強制我們接受,那我們就接受好了,否則你和我可不再是什么親愛的爸爸媽媽,而是他們愛情的絆腳石。
我們不反對,且看他們相處,最后好歹還能給她兜個底。
我老公接受了我的說法,畢竟小孩兒的事兒一直是我在管,至于我兒子我則是另有安排。
他們都去休息后,我把陳姨叫了過來:
陳姨,我記得你老家有個妹妹,她有個女兒是不是?
陳姨自豪道:是的太太,我侄女今年剛考上燕城大學,打算在家里打兩個月暑期工,九月份就來讀書了。
我之所以知道她的侄女,是因為上一世我老公腦梗后秦晴聯合外人企圖瓜分公司。
我被氣的住院,陳姨一個人照顧不過來,她的侄女好心地照顧到我出院,還一分錢都不要。
這個小女孩兒也是個苦命人,她爸爸很早就沒了,她媽又是癱瘓,靠著陳姨接濟爭氣的裸分考上燕城大學。
比起我那個請各種名師上輔導課就考上了個二流醫科大學的養女不知道強到哪兒去。
我直接道:那你干脆讓她直接過來,我讓淮之帶著她先暑期實習,畢業了正好進公司。
陳姨受寵若驚:太太,這怎么好意思,我侄女沒見過什么世面,怕做不好。
這有什么,都是要學的,不學怎么會做的好。那小女孩兒心善卻不是沒頭腦,護士欺負我沒人管,她能據理力爭半點不怯的。
我讓我兒子帶著她既算是回報她前世的善意,給她個好前程,又希望她能分走我兒子對秦晴的注意力。
我兒子這人什么都好,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