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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宗鶴伸手捂住江晚恩的眼睛,冷著臉說:“行了,你對她這么兇干什么。”
“……”舒逸北站起來,啪的一聲把文件夾摔在椅子上。
江晚恩嚇得身子一顫。
商宗鶴皺了下眉,一邊安撫著江晚恩,一邊敷衍的嗯了一聲。
他的動作溫柔的像是撫摸一直剛出世的小奶貓一樣,充滿了憐愛。
舒逸北覺得這地兒沒必要再待下去了,再繼續(xù)下去,他要嘛被男人一股妻奴樣氣死,要不然就是吃狗糧撐死。
瞧他一臉心花怒放的樣子,就跟沒談戀愛似的。
出息!
舒逸北搖著頭,翻著白眼離開。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響,江晚恩連忙把放在自己眼睛上的雙手扒拉下來,問:“舒醫(yī)生呢?”
商宗鶴細細摩挲著她的發(fā)絲,漫不盡心道:“出去了,唉,你走什么,江晚恩!”
女人不由分說的就跑了出去,商宗鶴坐在床上,臉上的表情有一種失了寵的哀怨。
江晚恩好不容易才追上了舒逸北,這男人跟商瑾余一樣,腿長,走的一步,都頂她兩步了。
舒逸北現(xiàn)在對這倆秀恩愛的小臉口充滿了嫌棄,只想躲得遠遠的,于是往后退了一步,說:“對我剛才說的話有意見?”
江晚恩喘勻了氣,說:“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為了我們好,這點我知道。”
“知道就好。”舒逸北淡淡瞥了她一眼,“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江晚恩有些害羞,低著頭,支支吾吾:“就是我……”
“直接說。”他可沒有商宗鶴那般有耐心,而且他一會兒有個會議,耽擱不得。
他一催,江晚恩立馬慌了起來:“就我跟商瑾余,我……我們倆,剛才,不是,我……”
“停。”舒逸北打斷她:“我對你倆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一點興趣。”
這女人是誠心過來跟他炫耀的是嗎,小情侶之間的情趣為什么要跟他解釋,他一個單身狗招誰惹誰了,草!
江晚恩因為他漠不關(guān)心的反應,目瞪口呆。
他是商宗鶴的兄弟,她剛才親了商瑾余,按理說他不應該過來質(zhì)問她,替商宗鶴打抱不平嗎?怎么反應這么平淡!
江晚恩懵了,剛才好不容易想出來的一堆解釋,在這一刻也變得毫無用處。
“沒什么事我走了。”舒逸北轉(zhuǎn)過身,走了兩步,又突然折回來。
來了來了,這次肯定要罵她了,江晚恩握緊拳頭,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你……記住剛才答應我的,以后不準出門,否則再發(fā)生什么意外,我是真的不會接你電話的,我沒有開玩笑。”
“????”
就,就只是過來說這事嗎?來,罵她啊,罵她是賤人,罵她不道德,罵她竟然勾引商宗鶴的弟弟,不應該是這種畫面嗎!
草,誰能告訴她是為什么?
回到病房里,江晚恩晃著腦袋,一副受到了沖擊,失魂落魄的模樣,跌坐在椅子上。
商宗鶴立刻掀開被子走過去,蹲下來看著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