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玨皺著眉頭,道:“六嫂,我不認可你的說法。自古以來施粥都沒有一早布施的,都是中午開始施粥,珠兒不過是按照常理來辦而已。況且還要約著幾家府上的夫人小姐,誰有時間一大早來看施粥???是難民怕自己排不到好位置早早去占地方,與珠兒何干?”“誰規定施粥沒有早上進行的?”鳳錦溪偏頭問道,“律法嗎?還是說父皇下過旨?還要,施粥只是為了做善事,為了讓難民吃上一頓飽飯,看與不看有什么打緊?欣賞難民狼吞虎咽的喝粥吃饅頭很有滿足敢成就感嗎?你們早到不了,為什么不直接府里下人來布施?非得要到現場去呢!”穆言玨直愣愣的道:“不到現場施粥還有什么意義?那不是白做了嗎?”鳳錦溪是不是傻?連這個規則都不知道?!八?,到底還是為了名聲,怕這功勞旁人不知是嗎?”鳳錦溪點了點頭,“而不是真的為難民考慮?!蹦卵垣k咬咬牙道:“那你不也去現場了嗎?難道你說不是為了名聲?”“苗葉,你去找趙嬤嬤來,讓她跟楚王去一趟楚王府給楚王妃把把脈診斷一下?!兵P錦溪偏頭冷聲吩咐道?!芭具@就去!”苗葉忍著快要壓不住的噴笑轉身就走。穆言玨氣急敗壞的道:“鳳錦溪,你什么意思?趙嬤嬤會看病嗎?”鳳錦溪笑道:“是啊,所以大夫義診不到現場,像話嗎?”說完不再理會與他,繞過去回了主院。穆言玨也氣沖沖的走了?;氐酵醺?,府里的管事迎了上來,穆言玨先問道:“王妃怎么樣了?可有進食?可曾開口說話?”“還是那樣,不言不語,滴水未進?!薄氨就跞タ纯?。”穆言玨急匆匆去了上房,撩簾子進屋,喬玉珠還是坐在那里,面無血色,雙眼無神,眼眶泛紅。穆言玨心疼壞了,柔聲道:“珠兒!”過去坐下來把人擁在懷里:“別這樣好嗎?別嚇本王,這件事真不怪你,你說句話啊珠兒?!眴逃裰閾u搖頭,淚水成串的落了下來,哭的梨花帶雨。旁邊的丫鬟也跟著低頭抹淚,道:“出了這樣的事,王妃肯定嚇壞了,也自責的不行,王爺,您快想想辦法啊,若是皇上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至今喬家那邊都沒有音信穿過來,也不知道相爺準備怎么安排。穆言玨給喬玉珠擦掉臉上的淚,道:“你放心,凡事有本王呢,若是父皇真怪罪下來,本王去領罪好不好?一切都是本王的過錯,珠兒只不過是在幫本王。”喬玉珠眼珠子動了動,開了口,聲音嘶?。骸霸趺茨苁悄愕腻e呢?明明是我主持的施粥?!蹦卵垣k聽她開口,頓時一喜,道:“傻瓜,是本王的提議,你只不過是拋頭露面幫本王奔走一二,這件事怎么能怪到你頭上呢?”喬玉珠神色又暗淡下去:“是我去求的母后,請的旨?!薄澳且彩翘姹就跞フ埖摹彼脑捯暨€沒落下,外面有丫鬟來報:“王爺,王妃,烈王來了,說有些事要問一問王妃。”,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