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酒肉兄弟的調笑聲。
“我說璽子,你這可就是耍無賴了啊,說好了賭綰綰會不會撒潑,被你困住可不算,賠錢,快。”
竟然拿她做賭注。
還說她撒潑。
阮清秋瞬間氣血上涌直沖天靈蓋,斷氣都得詐尸的程度。
按不住,根本按不住。
姜瑄在脫手之前掐住阮清秋的腰,在她耳邊道,“上次你看中的L牌款。”
阮清秋一頓,看向姜瑄,確定道,“加上這個一共兩個包?”
“嗯。”
姜瑄應的很冷淡。
但這影響不到阮清秋,眉一彎,唇一揚,半刻掙扎都沒有,阮清秋回頭笑瞇瞇的對著其他人道,“懂不懂什么叫情調,一群單身狗。”
說著從姜瑄腿上下來,抱著他一側的胳膊,造作的眨眨眼,仰頭故意問他,“是不是該他們賠錢了?”
姜瑄一言不發,臉色詭異的很不好。
其他幾個人對視一眼,表情很是興味,甚至有憋笑的嫌疑。
莫名其妙。
氣氛怪怪的,阮清秋看向姜瑄,還沒來得問,他突然騰的起身,帶著一股不知道從哪來的怒氣,抓住她的胳膊,沉聲,“走了。”
說走就走,根本沒給阮清秋反應的時間。
姜瑄腿長,步子又邁的大,阮清秋幾乎是被他拖著走的,手腕也被捏的生疼。
一直到出了會所大門,終于忍無可忍一把甩開。
“姜瑄,你是不是有病?”
阮清秋怒聲,她明明都幫他贏了。
隨著她這一聲落下,姜瑄倏地轉頭盯住她,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明明看不出什么情緒,但就是莫名讓人滲的慌。
阮清秋努力想也想不出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最后得出的結論依舊是兩個字。
“有病!”
這兩個字也就阮清秋敢說。
姜瑄但凡生氣,江城的紈绔子弟沒一個不怕的,除了阮清秋。
她從小就不怵他,且和他對著干。
姜瑄也習慣了,習慣的沒有更生氣,而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阮清秋,帶著幾分譏誚的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唐家明天就破產了。”
說完,不給阮清秋反擊的機會,轉身就走。
什么人啊。
看著姜瑄頭也不回的背影,阮清秋忿忿,不就是兩個包,自己說給的,給了又心疼,竟然咒他們唐家破產,真是有病。
兩人今晚不歡而散。
也不是今晚。
她和姜瑄幾乎每天都不歡而散,一點不稀奇。
阮清秋回家,唐父唐母竟然沒睡,坐在客廳里。
見她回來,唐父叫住她,問,“和姜瑄和好了?”
阮清秋,“和好了。”
唐父欣慰道,“這才對,男人嘛,年輕的時候誰不愛玩,結了婚能收心就行,你大度點,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時候別太認真,只要你未來宋太太的地位沒被威脅,一切都好說。”
阮清秋翻了個白眼,敷衍道,“知道了。”
接著上樓。
一分鐘后,樓上臥室傳來她‘砰’的摔門聲。
樓下唐父臉色變了變,看向身邊的唐母,“跟她好好聊聊,自己管不住還鬧脾氣,她要是有本事讓姜瑄收心,我至于跟她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