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開這里,她要逃出去,至少逃到孟家去,去找母親趙曉娥,母親不可能真的把她舍棄的……
抓著這么一點點的希望,孟云惜忍著惡心,將帳子扯下來,胡亂的往身上纏了一下,就往外走。
身子上疼痛的厲害,她走的不快,但是她以為只要出了這間屋子,她就可以擺脫這一切。
誰知道,剛出門,就發現外面站著兩個面無表情的兵。
端著長槍,見她出來,直接冷喝一聲:“誰讓你出來的,進去!”
看衣服孟云惜就知道,這是蘇家的兵。
紀眠那個賤人,竟然還讓蘇家的兵守著她,防止她逃跑?
該死的賤人!她恨那個賤人!狠毒了紀眠那個賤人!
“我要見紀眠!你們把紀眠那個賤人給我喊過來,我要見她!”孟云惜瘋了似的,大喊大叫,盡管聲音沙啞,卻仍帶著陰冷的惡毒。
“別做夢了!”士兵冷冷的回答:“我們蘇家的大小姐,也是你這種骯臟的東西可以隨便見到的?”
說著,他還對另一個士兵說:“真是晦氣,要不然咱們哥倆兒在來的路上犯了錯,也不會被派來守這么骯臟的東西,真夠惡心的!”
另一個臉上也浮起了怒氣:“就是!孟云惜,趕緊進去,再敢踏出來一步,我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我們來的時候,接到的命令只是讓你活著,不跑出這個院子,至于是傷了還是慘了都不管的。”
眼下之意。孟云惜如果不聽話,他們很有可能會把她弄殘了。
“你……你們敢!”孟云惜氣的渾身顫抖:“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孟家的大小姐!”
“孟家馬上就要沒了,孟家的大小姐?怕是連最低級的窯、子里的妓、子都不如了!”士兵臉上滿是諷刺:“得了,孟大小姐,你如今有這樣的下場可都是你自作自受,誰讓你覬覦誰家的男人不好,偏要覬覦我蘇家大小姐的男人,還敢bangjia我們蘇家的大小姐,真是短命的還嫌自己命長!”
“趕緊回去,不然斷手還是短腳,你就先選一樣!”
孟云惜氣的想打人,但她如今勢單力薄的,哪里打得過兩個身強體壯的士兵,更何況還有那倒夜香的老頭也并沒有走遠。
她只能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忍了下去,咬牙切齒的說:“好,我不跑,你們兩個進去,給我將屋子里收拾干凈!”
如果她暫時逃不出去,至少要讓自己住的稍微舒服一點吧?
那又黑又油膩的屋子,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
“把破舊的窗戶敲爛了,換上新的。”
“提桶水過來,將地上給我洗的一塵不染,然后鋪上地毯。”
“把屋子里的家具都給我換成紅木的。帳子要用國外進口的那種料子,白的沒有一絲灰的。”
“整個屋子都要徹底的清掃一遍,那些令人惡心的東西全都扔出去處理掉,那么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