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糕點去吧。”
阿九不在意,挑了挑眉,繼續(xù)寫了幾個,雖依舊不堪入目,但比起之前的還是好了很多,想著他回來還未進食,于是放下筆,“小少爺,還沒到晚飯時間,奴婢先給您去弄些茶點。”
唐渝點頭,等阿九走后,看著案臺上畫符一樣的字,輕笑一聲,鬼使神差的把那張寫滿唐渝的紙收了起來,隨后坐下,繼續(xù)處理今天手頭上還沒處理完的公務(wù)。
天黑了,前幾日派出去的人剛才來報說有了消息。張生,邱城人,昭德十八年的榜眼,當時蕭桁對他青睞有加,可以稱得上是三顧茅廬,卻不知為何,他沒留在京城,只身回鄉(xiāng)做了學堂夫子,倒是個有點意思的人。此番來京城,暫時落腳處竟然是上官府,與上官婉兒私交不錯,聽說他正在找合適的宅子,看來是準備久留了。雖說他看起來不過是籍籍無名的一介書生,可唐渝卻越發(fā)謹慎起來。能得到蕭桁賞識,又和上官婉兒稱友的人,定非泛泛之輩。他既敢來到京城,又坦坦蕩蕩的出現(xiàn),心中定是有了一番謀劃。他得沉住氣,如今要做的,就是等張生出手,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唐渝在等,張生也在等。唐渝在等張生,而張生在等蕭桁。
蕭桁離京辦事還未回來,張生心中也是有些兩分著急的,可這事急也沒用。昨日上官婉兒已去問過蕭闌,后者說大約還需兩三日的樣子。張生也不閑著,忙著熟悉京城的局勢和走向,深挖每個人的性情和背后的盤根錯節(jié)。偶爾自己和自己下下棋,磨磨性子。每次看著張生悠哉悠哉的樣子,上官婉兒就忍不住替他著急,她是個急躁的性子,實在是按捺不住。也就張生,聽她一個人吧啦吧啦念叨到最后了,遞上一杯茶,“有些渴了吧?來,喝口茶潤潤嗓子了再說。”
六月初二,蕭桁可算是回來了。在上官婉兒和蕭闌的牽線下,初三一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