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始親吻她的脖頸。
手也開始不安分。
過了片刻,他的火氣就下去了,認認真真的憐愛的撫摸著她。
“你看,陸琢是不是沒有我好?他在床上,會這樣溫柔的對你么?”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要跟陸琢比。
在他伸手去解她紐扣的一刻,對上她平靜的眼神,頓住了。
“你要是不顧我的意愿,我阻止不了你,也可以給你,不過麻煩你之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阮唯芯語氣更加平靜。
徐斯言瞬間清醒了。
她的眼神像是在說:你看,我沒有說錯,你只是想睡我。
“抱歉。”他揉了揉太陽穴,說,“我聽說你生病了,擔心你,才想過來看看你。我知道,我大概不合適過來,但是我打聽過了,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打擾你,沒有人會知道我過來。”
阮唯芯說:“你走吧。”
“唯芯,我對你真的沒有你想象中那么淺薄。”徐斯言認真說,“我是想跟你親近,但是親近卻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會強迫你。”
阮唯芯道:“我要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徐斯言嘆氣道:“你記得把粥喝了,我自己燉的,多少喝一點,你太瘦了,又不懂得怎么樣照顧自己。”
他轉身要離開了,阮唯芯卻又把他給喊住了,她斟酌了片刻,道:“即便我們可以在一起,中間隔著個陸琢,你又該如何自處?”
“我們可以出國,這輩子都不回來。”徐斯言沉聲說,“我也不會害怕任何流言蜚語。”
“可如果我怕呢?”她笑了笑。
徐斯言眼神帶了些深意,并沒有立刻回答。
“你先回去吧。”
“如果你害怕,我就找不會讓人說你閑話的辦法,流言蜚語到時候只會針對我一個人。”徐斯言離開前留下了這么一句。
阮唯芯微微一怔。
……
往后幾天,徐斯言都沒有來打擾她。
阮唯芯在醫院待了兩天就能出院了,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被人給喊住了,“阮小姐。”
對方穿著護士服,摘下口罩的一刻,阮唯芯記起來,這是當年照顧過她的護士。
“一年沒見了,現在身體還好嗎?”
阮唯芯笑說:“還不錯。”
“你能熬下來,太不容易了。”她往她的肚子掃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在詢問孩子的事情,不過看著她平靜的臉色,到底是沒有開口。
“那個男人,已經跟你沒聯系了嗎?”
“哪個?”阮唯芯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值班,看見有個男人,坐在你病房外面的地上,一個人捂著臉哭,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一整個晚上都在,天亮了才走的。他肯定是怕你擔心,我當時也就沒說。現在你好了,我說兩句就沒問題了。”
阮唯芯沒說話。
“我覺得那個男人,比陸琢要好,你當時跟陸琢結婚,我還挺驚訝的。“
阮唯芯莞爾:“你怎么知道就不是陸琢?”
“肯定不會是的,雖然我也沒有看清楚臉,陸琢什么樣子我清楚,那男人太落魄了,陸琢不可能那么不修邊幅,也不會那么難過,跟殘的是自己一樣的。陸琢那天在病房里,看你那副樣子,話都沒幾句,那么冷淡,不會是他的。”
護士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