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語白的手攥在了一起,玩笑的口吻問,“你也是么?看來我以后要往那方面發(fā)展一下了。”
霍晞:“你和她比做什么?自降身價。”
——
方沁陽擔心許岑苒晚上出事兒,在相府別墅住下了,洗完澡,兩人在床上聊天。
期間,詹彥青給許岑苒打了電話過來。
許岑苒接起來,就聽見他說:“苒苒,我覺得,你上次的話挺有道理。”
許岑苒:“嗯?
詹彥青和許岑苒說了今晚的事兒,許岑苒聽后,嘴角勾了起來,目光中透著不屑。
她以為詹語白還能忍一忍,沒想到一聽見詹彥青要回峰合,就按捺不住了。
她是真的愛錢啊。
許岑苒默了幾秒,說,“也可能是真的想幫你……但你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詹彥青:“嗯,我會的,明天我就去公司了。”
許岑苒:“加油。”
方沁陽饒有興趣地聽完了許岑苒和詹彥青的通話,笑著湊上去問她,“聊什么了?”
許岑苒:“詹彥青明天正式回峰合。”
方沁陽表情一變,“那詹語白不得急了?”
許岑苒:“已經(jīng)急了,她現(xiàn)在是想利用我讓詹彥青和詹家徹底鬧翻。”
方沁陽:“詹彥青沒信吧?他比我想得要聰明啊。”
許岑苒但笑不語,詹彥青雖然浪蕩了些,可好歹是精英教育的產(chǎn)物,智商還是有的。
一旦他對詹語白產(chǎn)生懷疑,許岑苒根本不需要再去用手段挑撥離間,他們姐弟只會斗得越來越激烈。
這一步步棋,許岑苒走得極其漂亮。
方沁陽比了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翌日一早,還不到八點,許岑苒就出發(fā)去公司上班了。
這個時候,公司只有保潔阿姨和保安上班了,霍晞的辦公室還是鎖著的,許岑苒時不時就出去看看。
快九點的時候,霍晞終于來了,許岑苒去茶水間備了一杯咖啡,端去了辦公室。
霍晞?wù)驹谵k公桌前整理著領(lǐng)帶,看到許岑苒過來,目光冷冷從她身上掃過,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許岑苒已經(jīng)習慣了這狗東西的冷臉,她放下咖啡杯,問他,“你看到我的短信了么?”
霍晞的視線停在她身上,“什么短信?”
聽這語氣是沒看見,許岑苒懶得和他廢話了,開始圍著辦公桌找耳釘。
昨天霍晞圍著這張巨大無比的辦公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弄她,許岑苒只能三百六十度找耳釘。
她剛走到辦公椅那邊,霍晞忽然上來拽住了她的胳膊。
許岑苒煩躁,“放開。”
這不耐煩的口吻,和她平時矯揉造作捏著嗓子叫哥哥的時候,判若兩人。
霍晞的聲音更冷了:“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