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的胸膛,鼻尖是熟悉的古龍水香。
安靜了許久,我勉強適應屋頂透過來的光線,有點懵。
陸承風,就是你摸人家屁股啊……
看不出來,你還好這口……
陸承風:?
他咬牙:媽的,江河一腳踩在勞資新買的白球鞋上,我想推他的,誰知道他屁股對著我!
哈哈哈哈哈,絕!
我笑得嘎嘎樂,他淡聲:這里沒有直播攝像頭。
環顧四周,確實沒有紅點。
陸承風手上一用力,我又一次到了他懷里。
下巴撞在他的肩上,門牙直接磕在嘴唇上。
嘶——
陸承風,你是不是有病?
不太想在節目里去跟他牽扯,我伸手去扯他箍在我腰間的手腕:你先放開,錄完節目再說。
錄完節目?陸承風固執地不放,哪怕在黑暗中,我甚至能猜到他的眼眶薇紅。
錄完節目你是不是又要跑得遠遠的?
七年了,你敢說你放下我了?
楚琪琪污蔑你抄襲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講出事實放出證據?
易薇,你敢說不是因為我?
他嗓音低啞輕顫,胸膛貼得近了,我都能聽到他的心跳。
小蛇探著頭吐著信子,我無奈地拍拍他的胳膊:我這次不跑。
真的?
那你總得幫我個忙吧。我仰頭看他,線索呢?
空氣倏爾安靜,陸承風咬牙:易薇,你好樣的。
廢話,走到最后可是有一百萬獎金的。
錢重要,還是前男友重要?
那必然是錢!
懷中被暴躁地塞過一份地圖和文件。
我抿唇笑,轉身。
等等。陸承風煩躁地薅頭發,離那個叫江河的遠一點,他每次看你,臉都要笑爛了。
我:……
陸導,如果您觀察仔細的話,江河對孟老師笑得也很燦爛。
陸承風冷哼:離孟鶴洲也遠一點,他這個騷狐貍干啥都不安好心。
我:……
不是,這陸承風怎么連自己兄弟的醋都吃啊。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