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視起來,要他幫著她和當時的皇后娘娘搭話,以求能獲君恩。只是榮太后不喜她,她就轉頭奔了去跟喬氏,還跟著鬧了一出,造謠說榮太后苛責陛下,民間多少捕風捉影的傳聞,就是從那時候漏出去的。”
姜玉恍然大悟。
“早年我還納悶如此不實的傳言從何處來的,竟沒料到……”
一個被“奪走”兒子的低位嬪妃,她若故作姿態起來,輕而易舉就能叫人信了她的鬼話。
“誰說不是呢,我當時見了只覺她都不是個人。陛下當時才多大?”白婕妤壓低了聲音,“雖說養于國母膝下,榮太后又是個慈悲心腸的人,可到底寄人籬下身不由己。李太后只顧著鬧,卻不想陛下要怎么活下去,那段日子,陛下熬得辛苦,好在懿德太子待陛下如同胞兄弟,拉著她到榮太后跟前把話說明了,難得當時還是皇后的太后娘娘顧念著情分,否則……”
白婕妤輕嘆一聲,總結了一句,“所以這么些年來,陛下待榮太后孝敬至此,亦是報恩。”
夜風料峭,支摘窗外漆黑一片,薄霧的夜晚,天上星子皆被掩蓋。
蕭御披星戴月地過來,瞧著有些急,“太后為難你了?”
姜玉沒料到她來,正要行禮,身子還沒福下去,就被扶起來了。
“你還懷著孩子,別行禮了,又不是外人。”他說著,避開稍有凸起的桌角,小心翼翼將她扶著坐下,“我才從前朝過來,就聽宮人說你和齊淑妃今日在壽安宮受了委屈。”
“不過是太后訓話幾句,哪就委屈了。”姜玉笑著搖頭。
再怎么說,李太后都是蕭御的生母,而她只是嬪妃。總不能指望著蕭御為她得罪李太后。
蕭御見她報喜不報憂,心中越發心疼,“我與壽安宮太后不睦,卻叫你遭罪。”
“大邕重孝道,陛下無論如何不能與太后娘娘鬧得僵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