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珠的臉,再次被淹沒。
水瘋狂涌入了夏珠的耳口喉鼻。
窒息的感覺,再次來臨。
可這次,除了難受和恐懼,就什么都沒有了。
這么來來回回幾次后,依舊沒有什么記憶浮現(xiàn)在腦中。
夏珠不信邪,決定再試最后一次。
然而剛剛把頭栽進水里,就被人提了起來。
那是她媽張玉琴。
張玉琴嚇壞了:“夏珠你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夠zisha啊!你死了你的孩子怎么辦!你好好的怎么就想不通!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啊!你竟然去尋死!”
夏珠:“……”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媽你別胡說,我只是在洗臉而已。
”
張玉琴:“???”
洗臉?
她狐疑看著夏珠:“我看你把整個腦袋都栽進去了,這叫洗臉?有這樣洗臉的嗎?”
“這叫深度洗臉。
”夏珠臨時想出了一個詞。
張玉琴道:“什么深度洗臉,我怎么沒有聽過這個說法。
”
夏珠一臉正經(jīng):“這是我發(fā)明的,媽你看我的皮膚好吧,就因為我經(jīng)常這樣深度洗臉,所以皮膚才能夠嫩得和十八歲一樣。
”
張玉琴恍然大悟。
沒想到看她女兒天天傻乎乎,原來那么聰明,竟然還發(fā)明出了一個深度洗臉法。
張玉琴決定,下次她也要試試。
“那個汝汝。
”張玉琴又說道:“你就讓她這么去睡了?這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了?珠啊,哪里有你這樣教育女兒的!你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好好批評她一頓!”
夏珠不贊同張玉琴。
她說道:“媽,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冷處理,越是發(fā)生了大事越是應(yīng)該冷處理,汝汝本來就激動,我這邊一激動,那事情就更糟糕了,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
等一切平息了,再來處理,否則只會火上澆油。
張玉琴說道:“那好,就算你不處理,不批評可你也得好好和她談?wù)劊悴皇亲钕矚g和我孫子孫女談心了嗎?怎么汝汝你就不談。
”
夏珠苦笑一聲。
她說道:“媽,談心的前提是要成為朋友,因為我和其他孩子們都是朋友啊,所以才能夠談心,但現(xiàn)在汝汝抗拒我,我和她談不了心的,只有她慢慢接受我,我才能夠和她談心。
”
“不過這是一件很漫長的過程。
”夏珠說道:“需要時間,反正媽我不急你也別急,凡事慢慢來。
”
特別是教育孩子,更急不得。
張玉琴不是很贊同夏珠。
她嘀咕說道:“要我是你,我肯定要狠狠揍她一頓。
”
“所以你不是我。
”夏珠說道。
張玉琴:“……”
……
深夜,月黑風高。
夏珠家的門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
坐在沙發(fā)上的夏珠一躍而起。
她開了門,將席寒城拉了進來,隨后關(guān)上門。
兩人來到陽臺。
席寒城有些煩悶。
他說道:“為什么我們明明光明正大,現(xiàn)在卻要鬧得像偷情一樣?”
夏珠想得很開。
她“嘿嘿”一笑:“正好我沒有偷情過,我們就嘗試一把偷情的感覺。
”
席寒城黑瞳閃過一抹異樣的色彩,薄唇輕啟,聲音低沉暗啞磁性十足:“嘗試偷情的感覺?那還需要上,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