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珠:“……”
她緩緩磨牙:“我是不會彈鋼琴,但我彈棉花很在行!”
話音剛落,上衣的一粒紐扣被解開了。
席寒城喉頭滾了一圈,隨后道:“這里也不夠大。
”
夏珠終于忍不住了。
她怒了:“席寒城!你到底什么意思!“
席寒城看向夏珠:“你這么一個渾身上下都找不到任何出眾優(yōu)點的女人,我席寒城是怎么看上你的?”
夏珠深深呼了口氣,壓住自己即將要沸騰的暴脾氣。
她說道:“因為內(nèi)心!因為我夏珠,有一顆閃閃發(fā)光如同金子一般的內(nèi)心!”
“從你的言語中,只感覺到了你的無恥和厚臉皮,真沒有發(fā)現(xiàn)出你有一顆如金子般的內(nèi)心。
”席寒城擰著眉頭:“所以我到底是看上了你什么?”
頓了一下,席寒城又若有所思說了一句:“還是當(dāng)時我被人威脅了,不得已要在發(fā)布會上對你表白?”
“席!寒!城!”夏珠的聲音幾乎要劃破了整個辦公室了:“你認(rèn)為誰能夠威脅得了你!”
席寒城想想也是。
像他席寒城這么高傲,權(quán)勢通天的男人,哪個人能夠威脅得了他!
越想越頭痛!席寒城像是鉆進(jìn)了死胡同。
他真愛過眼前這女人?并且和她有一段情?
可為什么他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就這么鉆了半天的牛角尖后,席寒城忽然正色:“你先離開,也許我不看到你這張厚顏無恥的臉,才能夠讓我好好回想一下,過去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
夏珠冷笑了一聲。
她說道:“那你老人家慢慢回憶,正好我也有事情。
”
說罷夏珠轉(zhuǎn)身離開。
那背影瀟灑利落。
就是走到門口時候夏珠忽然停了一下。
她回頭,看著席寒城:“你可一定要好好想想,想想那些曾經(jīng)你愛我愛得死去活來,愛得非我不可的過往!”
席寒城:“……”
夏珠走了,但那些雜志和報紙她沒有帶走。
所以席寒城在夏珠走后,就盯著辦公桌上那一沓的雜志和報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
離開席寒城辦公室后,夏珠沒想到會碰到何以言。
正好,她有事找何以言。
所以先一番搭訕過后,夏珠進(jìn)入了主題,隨后小心翼翼看著何以言:“何先生,聽說你是大名鼎鼎的神偵探,那么可不可以隨我去一趟厲家別墅?”
因為容夜提前打好了招呼,何以言一口答應(yīng)了。
夏珠頓時興奮了。
有著大名鼎鼎的神偵探的助理,那么這趟厲家之行她就不用擔(dān)心了!
就在夏珠準(zhǔn)備對何以言致謝時,何以言忽然問了一句:“那孩子叫四寶對吧?”
夏珠:“……”
她訕笑了一聲,有些緊張:“你知道了?”
“知道。
”何以言的話里含著感嘆:“沒想到我何以言還未成婚,甚至女人都沒有過,竟然會有一個兒子。
”
夏珠說道:“所以這是時代的進(jìn)步,男人自己都可以生孩子了!何先生,你應(yīng)該感到高興,在我們有生之年,竟然看到了這樣男人自產(chǎn)自銷的奇跡!”
何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