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陰冷的笑越發深了,白娉婷又說道:“夏珠,你也別怪我,也不是我要這樣做的,這是夜梟的吩咐,畢竟夜梟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放你走呢。
”
“這都是他的吩咐,你怨不了我。
”
說完白娉婷一聲令下。
夏珠的頭發像被拔草一般被粗壯的手下活生生給扯了下來,頭皮的血不斷往下滴。
“啪嗒。
”
“啪嗒。
”
那鮮血染紅了夏珠的臉,染紅了她的眉毛,浸潤了她的眼睛。
夏珠的眼,一片血色。
她忽然想到,那天她背著展夜梟過火焰山,承受著錐心之痛時候,那火焰山的火也要是這么紅,也是這樣一片血色。
接下來發生什么,夏珠記不清了。
她只知道,她好痛。
好痛。
比過火焰山還要痛。
隱隱有人的聲音傳進了夏珠的耳中。
那是白娉婷的手下。
“白小姐,這,這太殘忍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手下的聲音都打著啰嗦。
白娉婷冷漠:“給我繼續!不準停!”
等說完白娉婷又說了一句:“這是夜梟的吩咐!你們誰敢反抗!”
接下來,有什么東西粘在了夏珠的身上。
那是一只巨大的狐貍皮,裹上了特制的膠。
狐貍皮緊緊將夏珠裹住了。
只露出了她的一雙眼睛,還有可以呼吸的口鼻。
白娉婷還嫌不夠。
她說道:“她還可以站立,這狐貍怎么可以站立,把她的腳筋給我挑斷了!”
伴隨著一聲響,夏珠的腳筋被挑斷了。
她已經痛得昏死過去了。
白娉婷很滿意看著眼前的杰作。
眼前的夏珠,已經變成了一只巨大而又詭異的狐貍。
這真好。
夏珠變成了妖。
夜梟若看到夏珠這樣,會不會怕?
白娉婷笑了。
肯定會怕。
誰看到這么一個怪物不會厭惡不會怕呢?
白娉婷走了過去,拍了拍夏珠的“狐貍腦袋”,她說道:“夏珠,你別怪我,當初本來是我要嫁進展家,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霸占了我的位置,怪不得我!”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沖了過來。
那是白顏。
白顏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閃過了徹骨的恐懼。
她看到,一只巨大的狐貍。
還有被脫下的衣服,被拉扯下的頭發……還有,人皮
白顏已經不敢看下去了。
下一秒,她胃里一陣翻滾,幾乎要當場吐出來。
那衣服,她認出了。
那是夏珠的。
白顏驚恐看著白娉婷,她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白娉婷一般:“姐姐,你做了什么?”
白娉婷笑了笑。
她說道:“展老夫人不是說夏珠是妖嗎,那我就讓夏珠變成一只妖給她看看。
”
白顏又怒又驚又恐。
她說道:“姐姐,你知道你做了什么!這是個人啊!活生生的人啊!”
說罷白顏眼中閃過了一道決然。
她說道:“姐姐你已經瘋了,我要告訴展先生,你已經瘋了!”
說罷白顏轉身就要跑。
白娉婷立即給手下使了個眼色:“馬上把她給我抓起來!”
……
當夏夜找到夏珠時。
夏珠成了一只巨大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