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大無畏:“就我夏珠,一頓能吃四大碗米飯的女人,賣過煎餅干過撿垃圾,還有什么事情能夠打擊到我?我夏珠可是一個和鋼鐵一般堅韌的女人!”
席寒城沒有說話,目光卻定定落在了夏珠的脖頸下方。
隨后,喉頭微微滑動了下。
夏珠:“......”
她被席寒城這突然變得曖昧的眼神嚇了一大跳,緊張兮兮:“你干嘛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你干嘛突然勾引我?”席寒城卻是反問。
“我哪里有勾引你?”夏珠簡直一臉莫名其妙。
席寒城往夏珠的胸膛拍了拍:“你剛剛做這個動作,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說到這里,席寒城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隨即低沉吐出兩字:“真軟。
”
夏珠:“......”
......
另一邊,席霍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王玲看到席霍回來后,腦袋上繃了一圈又一圈,是嚇壞了。
終究是夫妻一場,王玲上前問席霍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席霍開始不說話,等王玲問得煩了,席霍忽然重重一拍桌子。
“砰!”
一聲巨響后,王玲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席霍盯著王玲,眼中是兇光一片:“王玲,你娘家不是很有背景嗎!你原來不是說你娘家有各種能人嗎!”
“那是。
”王玲見席霍問這個,自信心又來了:“我娘家那可是藏龍臥虎。
”
席霍聽后目中兇光更盛。
遭到娼妓的背叛,席霍是惱羞成怒。
偏生這個娼妓還逃之夭夭了。
席霍知道,一定是席寒城和夏珠兩個人搗鬼。
從醫(yī)院回來后,他是立即上報給了席澤。
他告訴席澤,夏珠和席寒城兩個人來瑞國可能不是沖著總統(tǒng)之位,他們搞不好知道了什么秘密。
并且將他們讓娼妓跟蹤自己,還將自己砸暈的事一并說了。
然而席澤聽了,卻是讓席霍按兵不動。
“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席澤只是說了這么一句。
席霍聽了心中那個恨意滔天啊!
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怎么可能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他席霍腦袋都被砸成這樣!
現(xiàn)在讓他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可偏偏席澤已經(jīng)開了口,席霍又不好對席寒城和夏珠公然做什么!
這邊想來想去,席霍就將動起了王玲的念頭!
他決定,利用王玲強大的娘家人,除掉夏珠和席寒城。
席霍一字一頓:“王玲你聽著!我要除掉夏珠和席寒城這兩個賤人!只要你給我辦好了這件!我保證你恢復往日榮光!那個該死的娼妓也不會再回來了!我席霍的夫人位置,只有你王玲坐鎮(zhèn)!”
王玲聽了,心中頓時大動。
其實上次算計夏珠,卻導致她將自己貼身傭人折了進去,已經(jīng)讓王玲大動肝火了。
她發(fā)誓,要不顧一切毀了夏珠!
而現(xiàn)在,席霍又這么說!
王玲眼中閃過了一道勢不可擋的狠意!
她其實已經(jīng)想好了計策了!
明晚,絕對就是夏珠這個賤人的死期了!
而這也是她的最后致命一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