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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發(fā)現(xiàn)席澤比他想象中更讓人可怕,更令人心驚,席寒城想要盡快進(jìn)度。
還有就是席澤將席予霆的母親和席予霆的誕生都算計進(jìn)去,對席予霆而言,是否是積怨已久?
而席予霆剛剛和席澤將一切都說清楚了,是否就是將心中的怨恨發(fā)泄?
這個時候,他如果能夠煽風(fēng)點火一把,是否席予霆就愿意和他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了?
哪怕就算不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能夠提供些許幫助,那也是極好的。
所以席寒城走了出來。
他徑直走到席予霆面前。
對席寒城的“去而復(fù)返”,席予霆并沒有多大反應(yīng)。
甚至他仿若都沒有看到席寒城一般,眼神依舊落在水晶棺里的茉莉臉上。
席寒城單刀直入:“席予霆,我一直沒有走,剛剛你和席澤的對話,我全部都聽到了。”
席予霆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明顯,他并不在乎。
他不在乎席寒城有沒有走,也不在乎席寒城有沒有聽到他和席澤的對話。
此時他的心里他的眼里只有死去的茉莉。
席寒城也不理會那么多,直接說道:“席予霆,你的出身源于一場算計,那么我的出生呢,是否也是席澤的一場算計?”
席予霆沒有回答。
“我很想清楚這點,當(dāng)然我知道你未必會告訴我,畢竟我們雖然是異母同父的兄弟,流動著一樣的血液,但實則我們的感情并沒有那么深。”席寒城直言。
他并不打算和席予霆打兄弟牌。
因為他知道,沒有用。
更何況,他席寒城從來不會惺惺作態(tài)。
席寒城說了那么多,席予霆依舊不語。
而席寒城也開始說到重點了:“但你不在乎我這個所謂的兄弟,茉莉呢,席予霆,你在乎她,雖然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但她的家人還在。”
“即使她的家人一團(tuán)糟,但終究也是她曾經(jīng)在乎的人,特別是她的父母,席予霆,你難道想讓茉莉的家人日后慘死嗎?”
“不僅僅是茉莉的家人,還有茉莉從小到大的朋友,伙伴,親人,若他們一個個都死去,茉莉九泉之下恐怕也不會安心。”
席寒城說了那么多,席予霆終于是有反應(yīng)了。
他抬起了頭,看了席寒城一眼:“他的家人朋友不至于慘死,閣下不會對他們下手。”
席澤沒有那么多閑情逸致。
而至于茉莉的弟弟和弟媳,因為欠下境外賭場的巨額賭債,未來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甚至哪怕在牢獄里度過余生,已經(jīng)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了。
“席澤是不會對這些小人物下手,但瑞山里封存的那些怪物呢?”席寒城猛地提了聲。
席予霆呼吸猛地一停。
席寒城緊緊盯著席予霆的眼:“席予霆,你這些年鎮(zhèn)守瑞山的原因就是因為里面封存的那些可怕生物對嗎?席澤想要培養(yǎng)那些生物,作為他日后最大的武器。”
“你說是鎮(zhèn)守瑞山,實則是那些生物的飼養(yǎng)員,你要讓它們養(yǎng)成了吃人肉的習(xí)慣,讓它們學(xué)會攻擊人類,以后看到人類,就會作為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