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你帶著朕到達幽竹居之后,她在茶水里下了藥想要至你于死地,幸好你反應快,那杯茶水并未全部喝下,并無大恙。”
云傾暖只覺得驚險無比,腦子里渾渾噩噩,不知宇文皇后來又是如何脫身,“那你呢?”
“秦婉婉心中執念相當的深刻,她一心想要和朕在一起,因此給朕敷上了解藥,又處理了傷口。”
云傾暖心中不是滋味,“那你醒了之后呢?她怎么可能放我們平安回來?”
宇文皇微微一笑,伸手刮了一下云傾暖的鼻子,“怎么,你擔心朕是犧牲了肉身,換回的自由?”
云傾暖撇撇嘴,靠在他的懷里,翻了個白眼:“我可沒有這么說。”
“可朕知道,你就是這么想的。”宇文皇寵溺地笑著,接著說道:“秦侍衛他們挖開了雪路,見幽竹居里遲遲沒有動靜,他們擔心你我安全,于是直接沖了進去,將秦婉婉抓捕,救下了我們。”
云傾暖聽到這里,這才完全松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踏踏實實的放回了肚子里。
她雙手緊緊地摟著宇文皇的腰,仿佛抱著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你沒事,就好。”
“朕的身子,的確已無大礙,只是還有一個小問題……”宇文皇欲言又止。
云傾暖立刻緊張地坐直了身體,雙眸之中充滿了濃濃地擔憂。
“什么問題。”
宇文皇盯著她看了半晌,嘴角忽然揚起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你真要朕告訴你?”
“你快點說!”云傾暖焦急地動上了手,在宇文皇渾身上下摸索查看,“是不是身上哪里還不舒服,讓太醫給你再仔細檢查檢查!”
宇文皇捉住云傾暖在他身上胡亂摸索的小手,聲音低沉:“朕的這個問題,太醫解決不了。”
“那咱們就尋訪天下名醫--”
“天下名醫也解決不了。”宇文皇嘶啞性感的嗓音,在云傾暖的耳垂邊響起:“朕的這個問題,全天下只有一人能解。”
“誰?”云傾暖既好奇又擔心。
好奇的是天下怎么會有如此奇人,擔心的是宇文皇說得問題,可千萬別又是什么無人能解的毒。
“朕中了毒。”宇文皇的聲音輕若白云,仿佛在云傾暖的心尖兒上飄過。
云傾暖聽得有些恍惚,被宇文皇越來越靠近的身體,影響了腦子的運轉。
她只聞得到他身上熟悉的令人沉醉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吶吶低聲:“什么毒?”
“愛情的毒。”宇文皇閉上了眸子,頎長的身子覆蓋而上,薄唇吻上云傾暖的櫻唇。
“這毒--”
宇文皇的的唇間,溢出滿足而又歡愉的聲音:“唯有你能解。”